放在往常裴佳韻一定會因為裴晨星提到了易景深有所忌憚。
但今天裴晨星是一個人來的,裴佳韻不僅不收斂反倒越來越直接。
“姐姐你就別再我面前裝樣子了,瞞著別人就算了還瞞著我干什么。
從結婚到現在你都和姐夫分床睡的吧,他是不是晚上也不經?;貋恚孔屇阋粋€人獨守空房?”
裴佳韻語氣里帶著些擔憂。
眼睛里卻是毫不掩飾的嘲笑。
“你不要什么都藏在心里姐姐,這樣會生病的,你雖然不是爸媽的親生女兒但我也真的把你當成姐姐,有什么你就都說給我聽好了?!?
裴佳韻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聽裴晨星是怎么熬過獨守空房的一個個深夜。
是不是覺得長夜漫漫,房子又空又冷。
明明難過的要死,卻還要在人前裝出夫妻恩愛的戲碼。
雖然她沒有在婚禮上被拋下,但只要方婉若在,上一世裴佳韻所經歷過的痛苦裴晨星還是會一一品嘗。
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以后易景深回來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那個方婉若也會越來越過分,甚至挑釁到家里來。
易景深的區(qū)別對待會讓裴晨星從失望到徹底心涼。
等到方婉若裝出受害者的樣子讓易景深逼著她取一個腎出來的時候,她會徹底意識到自己嫁的到底是什么樣的魔鬼。
她的身體會垮下來,失去活著的意義。
走上絕路。
而那個時候的裴佳韻既有身為江氏繼承人的丈夫、數不盡的財富地位和愛她的父母,還會有一個漂亮的孩子。
是公認的人生贏家。
站在聚光燈下享受所有人欽羨的目光。
這才是兩人正確的人生走向。
裴佳韻擁有一切,而裴晨星從樓頂摔下來,發(fā)爛發(fā)臭!
光是想想裴佳韻的嘴角就止不住上揚。
“想什么呢妹妹,有這么好笑?”
被驟然拉回了現實的裴佳韻有些尷尬。
但很快就掩飾好,繼續(xù)剛剛的話題。
“你快和我說說姐夫這幾天晚上不在家都去哪了?是不是都和那個方婉若在一起?”
“誰說他晚上不在家?”
裴晨星的話并沒有打消裴佳韻那點想要看好戲的心思。
只覺得她是在死要面子。
“別騙我了姐姐,連我都要瞞著嗎?”
“誰騙你了?!迸岢啃怯迷倨匠2贿^的語氣說,“景深他每天晚上都在家?!?
“怎么可能?”
裴佳韻語氣有些急。
“就算姐夫每天都在家你們也是分房睡對吧,到現在他都沒有碰過你是不是?”
“胡說!”
雖然易景深的確沒有再碰她,但那是尊重她的意見。
他們還是在一張床上休息的,至少新婚夜那晚是在一起的。
至于昨晚兩人有沒有在一起休息她記不太清了。
但不管在沒在一起,都不能讓裴佳韻如愿看笑話。
“我和你姐夫都結婚了,當然是睡在一起。
再說都是成年人了,睡覺肯定不能就只是躺在一起那么簡單,肯定是要做點什么的。
你剛問我怎么來的這么晚就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們做的時間太久了,都沒怎么睡覺,所以才起晚了的?!?
哪怕易景深不在,她就是說謊也沒人拆穿,可真的說出口她還是有些心虛。
在裴佳韻再次提出質疑前,她搶先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