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深跌跌撞撞,他推開了自己的幾個兄弟,直接朝著前面跑去。
幾個兄弟跟在他身邊,都在勸他冷靜點,別這樣。
“阿,你不是最怕你小叔叔了么?”
“不說別的,你薄家能有今天,確實也脫不開墨時驍?shù)哪芰?,他確實幫到你們了,他坐在那個位置,你們薄家都有飯吃,我覺得其實也沒有多大問題!”
“他不是一直都挺看好你的么,我記得你之前跟他關系還是不錯的!”
“對呀,阿,你冷靜點,別惹毛他了!”
薄深冷笑了,“他算個狗屁東西,我惹毛他又怎么了,我就是要惹毛他,我就是要跟他對抗!”
“他搶走了我的公司,搶走了我的女人,連侄子的女人都搶,你說他是不是個東西?”
“說出去都是要遭人笑話的,當叔叔的搶了大侄子的女人!”
“不就是因為他有點能力,大家都怕他,所以才沒有議論聲么?”
薄深冷嘲熱諷的笑道。
“阿,你還是別說了!”
“多說對你來說沒有好處!”
“阿,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幾個人都在試圖勸說薄深,讓他趕緊回家,不要在這里逗留了。
薄深卻不肯,他堅持要去找墨時驍單挑,他堅持要去把江晚詞給搶回來。
他力氣大的像是一頭牛,幾個人根本拉不回來。
就在他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突然有人從二樓下來。
喧鬧昏暗的環(huán)境里,周圍似乎都驟然之間安靜了幾分。
“小心?!蹦珪r驍?shù)穆曇魝鱽怼?
所有的人都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樓梯的方向。
樓梯上墨時驍扶著江晚詞的胳膊,讓她走慢點。
他們走到一半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樓梯下方,很多人都在看著他們。
“薄深你別說了!”
“閉嘴吧,趕緊!”
薄深幾個兄弟已經(jīng)開始手忙腳亂的捂住了薄深的嘴巴了。
薄深想要掙扎,但是掙不脫。
他憤怒的咬了一口對方的手,“放開我,我為什么要閉嘴,我就是要去找我小叔叔,晚晚是我的,我要把我的女人搶回來!”
“我不僅要搶人,我還要搶公司,我還要召開記者發(fā)布會。我要讓所有媒體,所有人討伐他!”
“墨時驍不過是一個姓墨的,他憑什么搶走我們薄家的一切?”
“老爺子是老糊涂了,我沒有糊涂!”
“我要反抗,我要奪回屬于我的一切!”
幾個兄弟們臉色煞白,冷汗直流。
有人沖著薄深低吼道,“薄深,你特么喝醉了,你要害死你自己嗎?”
也有人看著墨時驍?shù)姆较蛘f道,“墨總見諒,阿他明天要結婚了,大概是太興奮了,所以喝多了?!?
江晚詞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薄深。
他們回家路上墨時驍有點事情處理,就直接來了酒吧。
跟人剛談完準備回去,就撞上了喝醉發(fā)酒瘋的薄深。
她是看出來了,薄深對墨時驍積怨挺深的,他覺得是墨時驍搶走了他的一切,而也是墨時驍搶走了她。
江晚詞嘴角抽搐,只覺得非常無語。
她不知道說過多少次,墨時驍是她自己的選擇。
再說了,當初分明是薄深先拋棄她的,真不知道他在不平什么。
他真是一點都不會反思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