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弟弟是上個(gè)月?lián)斓揭粭l蛇?那蛇什么顏色?”我立馬追問。
“好像是白色的吧,那蛇也不大,你弟弟向來虎,撿起來當(dāng)鞭子玩,幾下就給那蛇摔暈了?!睜敔斀忉尩?。
白色?
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意識到了什么。
之前為什么一群小蛇從我弟弟肚子里鉆出來,那怨氣就是在報(bào)復(fù)。
我本以為是柳滄龍干的。
現(xiàn)在看起來,很可能是我弟弟得罪了那蛇窟里的白蟒。
這么也能解釋,為什么后來,在白蟒的蛇窟中,找到了我弟弟的衣物。
“誰告訴大舅媽,泡蛇酒啊?之前好像沒聽大舅媽說過這事兒?!蔽矣肿穯?。
爺爺愣了愣,尷尬的笑了笑,“當(dāng)年咱們祖上,蛇仙賜子那事兒,你忘了?別人不知道,咱們村里的人,多多少少心里都清楚,怕遭報(bào)應(yīng),不敢跟我們一樣做的太絕,就選擇泡酒,用蛇的不止咱們蘇家,其他家背地里也跟著做,只是沒說而已,只是我們打響了第一槍?!?
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之前村里人來我家門口鬧事。
一個(gè)個(gè)指著我鼻子亂罵。
現(xiàn)在想想,指不定是他們自己背地里也做了缺德事,遭了報(bào)應(yīng),卻讓我背鍋。
難道,我弟弟的死,真的是因?yàn)樗チ税昨?,而大舅媽一家為了求子,害死了我弟弟,所以才遭到了?bào)應(yīng)?
如果大舅媽是近日死了,那很可能是被蛇報(bào)復(fù)了。
那么大舅應(yīng)該是最清楚的人,是他找來了什么東西,附在了大舅媽身上!
我強(qiáng)忍著心頭的怒火,繼續(xù)追問道:“爺爺,大舅媽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吃這些東西的?又是誰告訴她這些偏方的?”
“你大舅告訴她的呀!”
“那大舅從哪里知道的?”
“村里來來回回就這么些人,估計(jì)是哪天跟別人聊天就聽到了吧!”爺爺?shù)幕卮稹?
我微微蹙著眉頭。
爺爺又繼續(xù)說,“那娘娘廟里,去的都是求子的人,遇到了肯定要嘮嗑幾句,互相說些偏方交流,很正常的,阿璃,你在想什么呢?”
“沒有,就是好奇問問?!蔽医忉尩?。
爺爺眼神狐疑的看著我,“你跟江安序才結(jié)婚沒幾日,你可以等些日子再看?!?
我瞬間尷尬在原地。
這誤會大了。
爺爺以為我是想求子?
“爺爺,我沒有這個(gè)意思!”我連忙擺手。
“阿璃,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我就在這兒等你爸,明兒一早,你帶著江安序上你大舅媽那邊吃飯?!睜敔斝呛堑目粗?。
我點(diǎn)點(diǎn)頭。
我回到家里,推開院子大門。
就看見江安序正坐在院子里打坐。
“阿璃,你回來了?!彼穆曇粢蝗缂韧臏厝?。
我走到他身邊坐下:“嗯,我想請教你一個(gè)問題。”
“嗯?”江安序道。
“狐貍能變成活人的模樣,跟人一樣的行為生活嗎?”我很清楚,江安序身為道士,對這些光怪陸離的事情,應(yīng)該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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