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桑寧笑得不行,“這確實,有點像他的性子會做出來的事情!”
傅京宴頷首,接著又跟她聊起不少秦晝小時候,試圖帶他干的荒唐事。
但每次都毫不意外,都是秦晝背鍋……
賀桑寧聽到最后,覺得哪兒不太對勁。
她不由問道:“不是,他每次找你,你也都沒拒絕???”
傅京宴一本正經(jīng)地回道:“我那會兒對新奇的事情,都挺感興趣的。
阿晝性子跳脫,喜歡挑戰(zhàn)一些新奇的事物,作為好兄弟,我就陪他嘗試了下?!?
賀桑寧這會兒,總算是看明白了。
他這人就是白切黑,面上看似被秦晝拐帶,實際參與性十足。
只是因為面上太冷淡,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不像會干那種事,因此,才會給人一種,被拐的錯覺!
賀桑寧由衷地評價了一句,“你好壞啊,傅先生!”
傅京宴眼底掠過一抹笑意,理所當(dāng)然地回道:“我從未說過,我是一個好人!”
最后這話,賀桑寧聽說了蠱惑性十足的意味。
低沉磁性的嗓音,撩撥得她耳朵癢癢的。
賀桑寧心跳都漏了兩拍,覺得這人是真妖孽。
清風(fēng)霽月的時候勾人,腹黑的時候,魅力依舊不減,惑人心弦。
難怪那么多人喜歡他。
兩人聊了好一會兒,是傅京宴看著時間不早,才讓她掛掉視頻去休息。
賀桑寧和他道了晚安后,總算是放下了手機。
房間經(jīng)常有人打掃,躺到床上的時候,賀桑寧似乎聞到了屬于傅京宴的味道。
或許是因為,睡前聊了不少關(guān)于傅京宴的過去,賀桑寧更了解他幾分,覺得這個地方,特別親切。
好像他就在自己身邊一樣,迷迷糊糊睡過去,一夜好眠。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傅家人也都起來了。
凌靜姝看著賀桑寧下樓,溫聲問她:“昨晚睡得怎么樣?在家里住得習(xí)慣嗎?”
賀桑寧點點頭,笑著應(yīng)了一聲,“都很好,昭昭呢?她有沒有鬧您?”
昨晚小幼崽,被凌靜姝拐回去,陪她一起睡,小幼崽也是樂呵呵地跟著她走。
凌靜姝笑著道:“昭昭睡覺可乖了,一晚上都沒醒,睡姿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哎喲,這寶貝真是越看越喜歡!”
賀桑寧聽著她的話,也跟著笑道:“這是最近剛調(diào)整過來的,之前她睡覺,就跟打仗一樣。
總是床頭轉(zhuǎn)到床尾,半夜經(jīng)常得起來給她重新蓋被子?!?
凌靜姝擺了擺手,說:“那也沒事,孩子都這樣,嫣然小時候,睡姿更是差得不行。
每天晚上都要掉下床,那時候我也照顧過來了!”
聽到自己的黑歷史被爆出來,傅嫣然不依了。
拉著凌靜姝的手,嗔怪地說她:“您好端端的,揭我的短干什么?”
凌靜姝笑著看她:“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一次沒及時攔住你,你直接滾地上去了,把我和你爸都嚇得不行。”
傅嫣然臉一紅,捂著都不敢見人了,“哎呀!別說了,太丟人了!”
全家人被她們逗笑了,等管家過來說,早餐準(zhǔn)備好了,這話題才總算是結(jié)束了。
早餐過后,凌靜姝和傅老爺子,都搶著送昭昭去上學(xué)。
賀桑寧本想自己送,不麻煩他們。
但卻被凌靜姝攔住了,“寧寧直接去研究院就好,昭昭就交給我們了。”
她牽著小幼崽的手,怎么也不肯把人交給賀桑寧。
“怎么能這么麻煩你們……”
賀桑寧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