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星河猛地后退一步,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你...你真的是云歌大大?”
姜星河抓了把頭發(fā),震驚又錯愕,“這怎么可能啊?我怎么沒說過這事?”
“姜晴空說你是開樂器店的,你怎么會是云歌大大呢?”
再說,能創(chuàng)作出《七日魘》的作者,怎么會這么的年輕?
黎熹比他還要小兩歲呢!
想當(dāng)初他在國外人生地不熟,孤獨(dú)難熬的時候,全靠追更《七日魘》才活下來。
“因?yàn)槌四愀业闹骶帲€沒有人知道我的真實(shí)身份,就連謝家也不知情。”
“別問我為什么要瞞著他們,就跟你瞞著姜你是愛德威的學(xué)生一樣,我也有不想被謝家人知道的秘密。”
黎熹這么一說,姜星河就能共情她的不容易了。
“熹哥?!苯呛优呐男馗WC,“我去幫你拉投資!你要多少我給你拉多少!”
“那就拜托你了,回頭等我請人做好投資預(yù)算,再跟你詳細(xì)說。我現(xiàn)在要去練車了,回頭見!”
黎熹一路小跑到公交站,駕校的中巴車已經(jīng)到了。
謝箏站在公交站臺上等黎熹,見黎熹終于來了,她將鴨舌帽朝頭上一戴,說:“就等你了。”
黎熹趕緊跟著謝箏上車,坐下后還在喘氣。
謝箏遞給她一瓶鮮牛奶,“喝嗎?”
“謝謝?!崩桁浣舆^鮮牛奶,也從包里掏出一份自己烤的曲奇小餅干兒,“這是我自己烤的,你嘗嘗?”
謝箏也拿走了餅干。
但她沒吃,直接塞到了衛(wèi)衣胸前的口袋里。
她今天穿一件卡色衛(wèi)衣,搭配同色系長褲,褲腿收進(jìn)馬丁靴內(nèi),戴著頂黑色的鴨舌帽,依然是酷酷的中性打扮。
黎熹沒在車上看到同一組的兩名男士,大概是被工作耽誤來不了。
到了駕校,黎熹在包里翻了翻,找了一個衛(wèi)生巾,就對謝箏說:“你先去練車,我去廁所?!?
“好?!?
黎熹來到停車場,見謝箏正在練車,就坐在休息長凳上等著。
很快謝箋就開著車過來了。
謝箏將車靠邊停下,她是真不會開車,停車也慢吞吞的。
等停好車,謝箏趕緊走下來催黎熹:“我都練三圈了,換你上?!?
黎熹點(diǎn)點(diǎn)頭,拿起身邊的小包走到教練車旁。黎熹打開主駕駛這邊的車門,落座前下意識朝副駕駛望去。
黎熹想看看新?lián)Q的教練長什么樣子。
她這人多少有點(diǎn)顏控。
如果能有個帥氣的教練陪練,她心情也能好一點(diǎn)。
新?lián)Q的教練穿一件黑色沖鋒衣,頭戴一頂鴨舌帽,冷白的手指握著一個保溫杯。
安全帶老老實(shí)實(shí)地系在胸前,緊貼著坐墊的一雙腿過于修長,只能委屈交疊在坐椅前。
那張臉,更是俊逸非凡。
黎熹猛地一把將車門關(guān)上。
靠!
黎熹懷疑自己在做夢,她竟然在教練車上看到了顧教授。
謝箏還沒上車,見黎熹一只腳都踏進(jìn)車廂了,又突然退了出來,還將車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