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溫暖問。
“我是你妹妹?。 ?
“你可不是,你只是我媽跟別人生的女兒,而且你已經(jīng)成年,與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別想再給我打電話,我真的很討厭你。”溫暖說道。
“我在這邊無依無靠?!?
“誰叫你來這里讀書的?又不是我讓你來的,你歇了你的歪心思吧,竟想那些沒用的,真是有病。”溫暖掛了電話。
蘇云煙委屈地給母親打電話:“媽,姐姐還是不理我,你說她咋這樣呢?你給她打個電話吧?!?
“云煙啊,我生病了,你學習不行,干脆別念了,找個工作得了?!睂O玉溪有氣無力的說道。
“憑啥?。磕阌信畠?,你讓你女兒掙錢去,我必須得讀書,這年頭沒有學歷哪行??!”蘇云煙說道。
孫玉溪輕咳兩聲:“我不可能去找溫暖,我也跟你把話說明白,你上的學校根本沒用,簡直浪費時間,你收拾東西回家吧?!?
“我不回去!”
“那你以后別找我要錢了!”孫玉溪氣得吼了一嗓子。
蘇云煙嚇了一跳,連忙掛斷電話,想了想又厚著臉皮給溫暖發(fā)去微信:姐姐,媽媽生病了,你去看看她吧。
溫暖那邊已經(jīng)把手機靜音,根本沒看到蘇云煙的微信。
蘇云煙等了一會兒見沒回復,便坐公交車回了學校。
一覺醒來,金戈和溫暖幾乎同時醒了過來。
他們醒來的第一件事,不是互相問早安,而是閉著眼睛劃拉手機,拿到手后睜開眼看看有沒有人發(fā)消息。
溫暖看到蘇云煙說母親生病了,她就當沒看到,反正自己當初被她賣了兩回,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溫暖和金戈回到婚慶那邊,金戈清點搬去酒店的東西,還有就是今天十一月一號,得送父親去老年大學。
金有財有些抗拒:“我聽老溫說了,那里的老頭老太太可招人煩了,老師教的也聽不懂?!?
“錢都交了,你至少得念完這學期吧?人家也不能退錢?!苯鸶陥?zhí)意要送父親過去學習。
金媽媽勸道:“錢都交了,你也不能讓咱兒子白花錢啊,你今天就過去看看,晚上坐校車回來?!?
金有財深吸一口氣,看了看金媽媽和金戈,迫于壓力只能點頭同意:“走吧,我要是不去你們也不能放心。”
金戈帶著金有財出門,溫父那邊也準備好了,他拎著教科書,憋屈地站在外面抽煙,轉(zhuǎn)頭看到金有財出來了,問道:“老哥真去啊?”
“去吧?!苯鹩胸敓o奈的說道。
溫父抽完一根煙,跟著金有財坐上了金戈的車:“我今天就不坐校車了,那里有個單身老太太天天坐我旁邊,真的煩死了?!?
“相中你了?!苯鹩胸斵揶淼馈?
溫父不屑的說道:“我能看上她嗎?我要找就找小姑娘,絕對不找歲數(shù)大的!”
“有魄力!”金有財表示佩服。
金戈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和準老丈人,這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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