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快來人,假少爺把真少爺給打了?!?
“真少爺都快被打死了,快來人啊?!?
這個發(fā)出尖叫的人,正是當(dāng)初一口咬定,葉知閑闖入后宮,導(dǎo)致他被皇帝充軍流放三年的罪魁禍?zhǔn)?,楊青的貼身小廝穆童。
“你,你一個假少爺,怎么能逼著真少爺下跪?還對真少爺下這么狠得手,你這是想害死真少爺,好做這國公府里唯一的少爺嗎?”
眼瞅著,聽到動靜的國公夫人,還有白玉婉,朝著這邊趕了過來。穆童的話音連忙拔升了好幾度,變得高亢起來。
“葉知閑,你干什么?你竟然想要打死青弟???”
白玉婉一臉怒不可遏。
尤其當(dāng)她看到對面一臉委屈吧啦,渾身是泥,坐在花圃里的楊青。
白玉婉更是感覺整顆心,都像在火燒一樣。
“那可是你弟弟啊,被你奪了十五年富貴的弟弟,你怎么能逼他下跪,還惡毒的想要打死他?”
國公夫人更是望著楊青那一臉委屈,狼狽,渾身是泥的樣子,哭成個淚人一樣。
“都是我啊,都是我這個做娘的不好,是我當(dāng)年對你的寵溺,才讓閑兒你變成了如今這般模樣,是為娘的錯啊。”
穆童瞅準(zhǔn)時機(jī),就好像三年前的那個晚上一樣。
“是他,是他葉知閑,我親眼看到,是他把青少爺推到花圃里,摔了滿身大糞,他還逼著青少爺下跪,去吃花圃里的……”
“啪!??!”
可他這次還沒說完。
一個重重的耳光就已經(jīng)落在了穆童的臉上。
“你胡說,少爺才沒有做過那些事情,分明就是你家少爺,沖上來拉扯少爺,少爺?shù)囊滦?,都被你家少爺給扯壞了。”
聽到小蘭氣呼呼的話,白玉婉和國公夫人,這才注意到,葉知閑被扯爛的半截袖口。
面對國公夫人和白玉婉投來的目光,楊青并未多做申辯。
只是坐在花圃里一個勁兒的哭。
就好像三年前,皇宮里的那個晚上一樣。
“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三少奶奶,國公夫人,你們都看到了吧,他葉知閑身邊的一個丫鬟,都敢當(dāng)著你們的面這么囂張。
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欺負(fù)我家青少爺呢?!?
“我家青少爺?shù)拿婵喟。蝗藠Z了十五年的富貴,如今,好不容易尋到了親人,還要被人這般欺負(fù)。真是太欺負(fù)人了?!?
一聽到楊青被人奪走的十五年這句話,白玉婉剛剛壓下去的怒氣,噌的一下又冒了起來。
“葉知閑,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這下,小蘭整個人都傻了。
這幫人是不會看嗎?
楊青從葉知閑身上扯下來的半截衣袖,
都還在楊青的手里攥著呢。
他們就這么罔顧事實。
隨隨便便,就把屎盆子往她家少爺頭上扣嗎?
“啪?。?!”
氣不過的小蘭沖上去,朝著穆童那張嘴,又是一個耳光。
這一刻,小蘭終于明白,為什么少爺說,解釋是無用的,因為這幫人,根本就沒長耳朵。
既然解釋無用,那就一耳光打過去,
我說了不聽,那也沒什么好說的。
打就完了!
“你,你,小賤婢,又打我???”
穆童也是嗶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