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叔回西門的時候程煜正在玩牌,身側(cè)伴著的美女荷官殷勤的幫他發(fā)牌。
西門這有錢的不少,有權(quán)的卻少見,更別說還是程煜這種皇城腳下的太子爺。
加上他那張張揚又傲氣的臉,一場賭局,荷官使出渾身解數(shù)只為讓他多看自己兩眼。
只是一整場程煜都興致缺缺,眉眼之間縈繞著說不出的躁郁。
已經(jīng)好幾天過去了,可他耳邊還是回蕩著那天公交站臺的那個聲音。
到底是不是她。
她怎么可能在南城,她明明......
“程少?”
秦叔叫了兩聲沒得到回應(yīng),聲音提高了些。
程煜注意到秦叔,他丟了牌,掃了眼身側(cè)。
荷官不舍起身,招呼屋里的人,“都出去?!?
程煜上身往后靠,眼神睥睨明明坐著卻有種居高臨下的味道。
看見秦叔包著的耳朵,他皺眉,“韓元傷的?”
這一晚上,秦叔先是在黎姝那吃了虧,想教訓(xùn)她,又被霍翊之擋了回去,憋了一肚子氣。
張口時下耷的眼尾露出幾分狠意,“韓元哪有那個斤兩,是霍翊之的女人!”
程煜詫異,“蝶瀾的?”
“就是蝶瀾的,一個陪酒,他護的很,就因為我給那女人喂了點藥,他廢了我兩個兄弟,馬六已經(jīng)殘了,這下算是徹底撕破臉了!”
蝶瀾看似是個會所,實則是霍翊之布下的北橋分身,內(nèi)含玄機,所以程煜才叫秦叔去鬧事。
秦叔在明,他在暗的動作才不易被察覺。
霍翊之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喜怒不形于色,想要啃他這塊骨頭,難。
可就是這么個人,居然為了個陪酒小姐翻了臉。
程煜多了興趣,“什么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