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第一眼看到的是喬姐,她只坐了椅子的一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望著對面。
這里剛好被門簾遮擋,從黎姝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的下半張臉。
哪怕只有半張臉,依舊叫黎姝依舊呼吸一窒。
宋楚紅曾經(jīng)說過,有些男人生來就是勾女人魂的。
他們像冰,像火,勾引你奮不顧身的墜落深淵。
眼前的男人就是這樣。
他靠在沙發(fā)上,明明是閑散的姿態(tài),可黎姝卻能從那隨意的t恤面料下看到蟄伏的野獸。
他手臂上有一道長疤痕,一直沒入那黑色的t恤。
這樣的衣服最挑人,身材好壞一眼就能看出來。
薄薄一層面料根本就繃不住那種侵略性,沿著結(jié)實的腰身往下,那雙長腿架在茶幾上,扶手上布著青筋的手背低垂,指間夾著一根煙。
煙霧從簾子的邊緣溢出,跟著的是一聲輕笑。
那笑比煙霧更加縹緲,帶著無限的慵懶。
黎姝的心臟一下子就緊了,她大著膽子從簾子的邊緣往里看。
一道眸光射過來。
“誰?”
黎姝頓時清醒,趕緊退了出去。
直到跑出了娛樂城,黎姝的心跳還沒有平復(fù)。
那一眼帶給她的沖擊實在是太大。
那雙黑瞳好似能看進(jìn)她的身體深處,在那里刻下烙印。
她有預(yù)感,一旦被他盯上,就像是被猛獸盯上的獵物,絕對沒有逃生的可能。
黎姝從未見過這樣侵略的視線,也沒見過那樣一張能讓女人魂不守舍的臉。
......
因著這個插曲,黎姝連回家補(bǔ)眠都渾渾噩噩的,聽到電話鈴還以為是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