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咂舌,這樣的傷他都能活下來,果然命夠硬。
“當(dāng)時應(yīng)該挺疼吧。”
空氣安靜。
下一秒,天旋地轉(zhuǎn)。
一聲驚呼后,黎姝被他架起坐在腹肌上。
這樣的姿勢讓黎姝就像是被放在了案板上的鯉魚。
她色厲內(nèi)荏,“干什么!不是按摩嗎!”
蔣天梟單手撐著后腦,掀起眼皮看她,分外不羈。
“后背按過了,按前胸?!?
這話說的曖昧,黎姝被他看的臉上發(fā)熱,罵了句“臭流氓”。
蔣天梟非但不生氣,反而笑了,“你說對了,我就是地痞出身?!?
聞,黎姝愣了下。
顯然是覺得“地痞”二字,跟現(xiàn)在跺跺腳南部幾城就能抖三抖的蔣三爺差的有點大。
她狐疑,手上也停了,“真的假的?”
蔣天梟勾唇反問,“怎么,知道我出身不高,覺得我不如你的霍總,伺候我掉價?”
霍翊之祖上幾輩都是商人,而且是那種能撼動政圈的商人。
但俗話說的好,打江山易守江山難,霍翊之的父輩已經(jīng)有沒落的跡象,只能靠著商政聯(lián)姻保住地位。
可家業(yè)到霍翊之手里后,卻神奇般起死回生,霍翊之也成了橫跨三道的財神爺。
他不是乍富的暴發(fā)戶,而是一代人一代人財富堆積起來的顯貴。
可蔣天梟不同。
他單槍匹馬,踩著尸山血海攀上了如今的名號。
黎姝不覺得掉價,反而很是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