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忍不住叫出聲的時候,霍翊之捂住了她的嘴,對上她控訴的目光時,他勾出一抹笑。
“古希臘會用頸窩盛酒,因為仰頭吞咽時,這樣弧度......”
他的呼吸貼近她的頸,“比任何酒杯都美?!?
黎姝身體輕顫,明明他沒有做什么但她卻覺得自己被他輕薄的透骨。
可她無法開口,只能任由霍翊之的手向下。
他用指腹丈量她的腰肢,一寸寸撫摸過她的腰身,“十九世紀的束腰會勒斷肋骨,但是你的腰,不需要任何的修飾,就足夠讓人為之發(fā)狂。”
那種低磁的嗓音引得黎姝難耐的緊緊貼著他,想要他抱她,親她,對她做什么都好。
可霍翊之卻對她的反應(yīng)視而不見,慢條斯理的一寸寸撫摸過她的皮膚。
霍翊之博學,連同那些下流的,只為女人而生的典故,他也是信手捏來。
他用那種低磁的聲音夸贊了她的每一處。
聲音跟隨著他的動作,像是最下流的課堂。
而他是最風度翩翩的老師,循循善誘著調(diào)皮的學生。
等他終于松開了握著她臉的手,黎姝已經(jīng)說不出話。
霍翊之慢條斯理的擦著手,“這樣的回答,黎姝小姐還滿意?”
黎姝緩了緩,直接撲他身上。
“你壞死啦!”
可她喜歡這種壞,風流而不下流,就像是捉摸不透的深海。
永遠也不知道下面隱藏著什么。
今夜的氣氛跟黎姝的身體都很適合開始他們的第一次。
可真到了關(guān)鍵時刻,黎姝退縮了。
她開始擔心霍翊之會不會覺得她上不的臺面。
男人不管在外面玩的多葷,多野娶老婆都喜歡白紙,就算是這張白紙注定要被染黑,那也只能是他們親手揮動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