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姝來之前她就想過程煜不會輕易放過她,怎么著也得割點肉給他嚼幾口當(dāng)過路費。
但她顯然忘了,程煜不是霍翊之那種紳士,也沒蔣天梟的征服欲。
他想要什么,一定要立刻咬在口中,嚼碎骨頭吞下肚子。
就如同此刻,黎姝整個人都被按在門上,甚至連一個“不”字都沒說完,就被他兇猛至極的吻壓迫了所有抵抗。
程煜在床上一向是猛的,從前二人雖說沒真刀真槍的做,但就是這擦邊球,也能打的跟真的一樣。
不僅如此,他的欲望也比尋常男人重的多,有時候黎姝甚至不用怎么撩撥,他就火爆的跟什么似的。
二人的身體太過熟悉,程煜比誰都知道怎么壓制她。
所以哪怕程煜松開了她鮮紅滴血的唇,她還是沒有提起推拒他的力氣,張嘴只能發(fā)出他愛聽的叫聲。
那聲音將程煜激的死死勒住她的腰,恨不能將她揉進(jìn)血肉里,再不給任何男人瞧一眼。
程煜是黎姝見過最霸道強勢的男人,也是荷爾蒙最強的男人。
再難征服的女人坐在他身邊,也會變得小鳥依人。
他的狂是刻在骨頭里的,誰也制不住,誰也壓不服。
黎姝此刻面頰通紅的迷醉模樣,像極了她第一次被程煜拐上床時的樣子。
那時候的黎姝雖然年紀(jì)小,但早已出落的傾國傾城,有些澀口,讓人忍不住去想她成熟時,該有多甜多勾魂。
程煜是世上最沒耐心的人,但他卻忍住了欲望,他想看這顆果子發(fā)芽,抽條,開只給他一個人的花,把果子給他吃。
時光流轉(zhuǎn),他守著她長大,開出絢爛的花,香了滿院子。
獨獨果子落入了別人口。
要他怎么忍!
黎姝對上程煜因為發(fā)狂而通紅的眼睛,不等她問,就被甩在了地上。
這里是會議室,瓷磚冰的黎姝一激靈,理智也跟著回爐。
她已經(jīng)成了那么一副樣子,如果她不能守住她的初次,她還有什么本錢做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