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煜的眼神太炙熱,叫黎姝莫名有些掉面。
她惱羞成怒,“你到底要不要!不要就別廢話!”
“老子他媽早四年前就想要你,你說我想不想!”
知道了這個,程煜捏著她的手都溫柔了幾分。
“算我沒白疼你,還知道給我守著?!?
黎姝心說誰給他守著了,明明就是她想待價而沽來著,不過是便宜了他罷了。
她哼了聲,“你別那么兇!我怕疼!”
之后她又覺得自己虧了,使勁的掐他,不肯讓他再碰,“我要是把第一次給你,你能給我什么?”
她本來想獅子大開口要個什么房子,誰知程煜竟竟真的放開了她,忍著沒馬上破她,而是咬著她耳朵。
“這個,是老子從來沒給任何女人做過的。”
“哎,程煜-”
“......”
房間里,女人的聲音一聲比一聲高。
每一個音調(diào),每一個字符,都像是一柄利刃,一下下朝著岳梔微那完美的面具戳下去。
她站在自己的房間外,盯著緊閉的門板。
走廊盡頭的傭人在竊竊私語,樓下的保安默不作聲。
沒人敢到她面前多說一個字,但從今天開始,在他們眼中,她不再是那個完美無瑕的女主人,而是一個被羞辱的可憐蟲。
在圈子里,誰家男人找了情婦無所謂,可一旦這情婦越過了正房的位子,就會淪為笑柄。
笑她連情婦都壓不住,笑她連男人都看不住。
那如果是男人把情婦帶到家里,當(dāng)著她的面做齷齪事呢?
“小姐......”
成姨滿臉心疼,聽到里面的聲音又咬牙切齒起來,“我這就去把那個女人拉出來?!?
“等等?!?
岳梔微松開了一直攥著的拳頭,露出的微笑淡的不能再淡,“你準(zhǔn)備一些普洱,去樓下招待客人?!?
聽到普洱二字,成姨瞬間知道了誰要來。
“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