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的抽噎,只叫他的名字。
她聰明的不提昨夜她是否上了別的男人的床,也不再強詞奪理,只是用那種軟的,勾人的,惹人憐惜的聲音叫他。
一聲聲的,從抽噎到啜泣,動情至極,像是把所有的話都融進了他的名字里。
那情并不完全是假的,這一年多的時光,那些耳鬢廝磨的朝朝暮暮,霍翊之占據(jù)了她太多太多。
他已經(jīng)成了她的根,成了滋養(yǎng)她的土壤、空氣,她習(xí)以為常,卻在要剝離的時候感覺到恐慌。
她死死的抱著霍翊之的腰身,像是抓住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女人的眼淚是武器,是能軟化男人心的武器。
眼淚穿過西裝硬挺的面料,一寸寸侵入他的襯衫,他的肋骨,他的心。
黎姝不敢抬頭,她怕看到霍翊之無動于衷,更怕他會宣判她的死刑。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聽到了上方的聲音。
“放手?!?
黎姝搖頭,甚至抱的更緊了些。
可是此刻的霍翊之對她顯然不如平時那般百依百順,他握住了她的手臂,將她從懷里寸寸拉了出來。
女人臉頰嬌嫩的皮膚被西裝面料磨紅,她的眼眸像是接了春江的水,眼睫掛著淚珠,搖搖欲墜。
平時的黎姝總是嫵媚的,風(fēng)情的,而現(xiàn)在那份美艷被脆弱的眼淚包裹,像是結(jié)成了一層糖衣,掩蓋了內(nèi)里見不得光的一切。
黎姝看別的不行,但是對于男人,她從小就耳濡目染,她能看出霍翊之的松動。
就在她想要說什么時,外面突然一聲巨響。
凌亂的腳步由遠及近,保鏢捂著手臂跌跌撞撞的進來,“霍總!有人闖進來,好像是......是蔣三爺!”.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