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郎中又是一愣。
隨即他撥浪鼓似的搖頭:“京城我去不了,你另請(qǐng)高明吧!”
蘇陌道:“我不會(huì)透露符郎中的行蹤?!?
“不是行蹤不行蹤,我娘年事已高,去京城那么久,我放心不下……等等,什么不透露行蹤?”符郎中的話講到一半,忽然意識(shí)到了不對(duì)勁。
他眼底掠過一絲警惕。
這時(shí),符大娘拄著拐杖走了出來。
符大娘淡淡說道:“你回吧,我兒子不會(huì)去京城出診的?!?
蘇陌拱手,行了個(gè)晚輩的禮:“符老夫人,我祖父的病,只有符郎中能夠醫(yī)治?!?
符大娘沉聲道:“我說過,我兒子的醫(yī)術(shù),治不了老侯爺!”
蘇陌道:“怎么會(huì)?三日前,我父親不慎吸入柳絮,危在旦夕,令郎的愛徒救了我父親一命。您對(duì)父親的情況多少是有些了解的,每每發(fā)作起來真的很兇險(xiǎn)。”
“娘,你們認(rèn)識(shí)?。俊狈芍袉?。
符大娘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冷著臉看向他:“你收徒弟了?”
符郎中眼神一閃:“啊……這個(gè)……”
符大娘問道:“何時(shí)收的!”
符郎中輕咳一聲:“就、就年前?!?
符大娘發(fā)出靈魂拷問:“什么人?多大?家住何處?可有娶妻?家世可清白?”
“清、清、清白的,家世很清白,杏花村的,多、多大……”符郎中也沒逮著人家姑娘問呀。
“十六。”蘇陌說。
符大娘皺了皺眉,似是奇怪蘇陌為何知曉對(duì)方的年齡,可一想多半是蘇淵說的,她又沒放在心上了。
“改天帶過來我見見?!狈竽飳?duì)兒子說。
符郎中訕訕道:“不必了吧……”
見了您不得掐死我呀……
符大娘冷哼道:“拜師是大事,我還沒喝到一杯徒孫茶呢?!?
符郎中小聲道:“您早喝過了……別說徒孫茶了,您連徒孫飯都吃過……”
符大娘蹙眉道:“你嘀嘀咕咕說什么?”
符郎中神色一肅:“沒什么?!?
符大娘忽然道:“等等,杏花村的?和那丫頭一個(gè)村?你怎么會(huì)去上那兒收徒弟?”
符郎中抹了把冷汗:“我……”
符大娘擺擺手:“罷了,只要不是那丫頭,隨你吧?!?
“嗯嗯嗯。”符郎中含糊不清地說。
符大娘快煩死兒子了:“你嘴是讓人糊上了?能不能好好說話?”
符郎中硬著頭皮道:“就是她?!?
“就是誰?”符大娘問。
符郎中視死如歸:“蘇……大丫?!?
符大娘:“……!?。 ?
半刻鐘后,符家的院子里一陣雞飛狗跳,不時(shí)伴隨著幾聲符郎中的慘叫。
蘇陌從春柳巷出來,坐上了前往杏花村的馬車。
剛走到下個(gè)巷口,他讓馬車停下。
“出來吧?!?
他淡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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