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猜測有這么一種可能,這也太巧了,那一劍沒有刺中齊鈺的心臟,就差那么一點兒,如果是修行者的話,從背后偷襲,一般很難出差錯,絕對可以一擊致命。”邋遢道士又道。
“可能對方有些慌呢,著急離開,怕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這一劍就缺了點兒準(zhǔn)頭?!蔽业?。
正在我們倆聊著這件事情的時候,突然間我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瞧,發(fā)現(xiàn)是花姐打過來的,我心中頓時一喜,四顧了一眼,發(fā)現(xiàn)沒人之后,才將手機打開了外音,我和邋遢道士一起聽。
“花姐,是不是那個張景龍的有消息了?”我迫不及待的問道。
“有消息了,我動用了萬羅宗所有堂口的人,一起查這件事情,足足查了三天,總算是有了眉目?!被ń愕馈?
“說來聽聽?!蔽疫B忙道。
“你們查的那個人,并不叫張景龍,他的真名叫賈長川,老家在黑省一個叫慶安縣的縣城里面,一共兄弟三人,他排行老二,也算是修行世家,根據(jù)我們查到的資料來看,這個賈長川的爺爺,曾經(jīng)給張大帥當(dāng)過一段時間的保鏢,修為很厲害,所以一家子人修為都不錯,不過到了賈長川這一代,就有些不務(wù)正業(yè)了,他們兄弟三人暗地里都是干的一些非法的勾當(dāng),倒賣文物,開地下賭場,在那個小縣城混的風(fēng)生水起?!被ń愕?。
“那他是怎么得到那把勝邪劍的?”邋遢道士問道。
“我們正是因為查勝邪劍,才查出來了這賈長川的老底,這家伙經(jīng)常倒賣文物,所以認(rèn)識不少盜墓賊,這把勝邪劍,正是他從一個盜墓賊的手里買來的,只是那把劍邪氣太重,他自己沒法用,所以他才四處打聽怎么壓制勝邪劍的邪氣的辦法,這才找到了棠溪村齊鈺夫婦那里,你們的那個綠魄,估計就是此人盜走的吧。”花姐道。
“真是多謝花姐,幫我們打聽到了這么重要的消息,能不能給我發(fā)一個賈長川的具體地址?”我又道。
花姐那邊遲疑了一下,說道:“小劫,姐姐要提醒你們一句,這兄弟三人可不簡單,修為一個比一個厲害,在他們那片地方,號稱慶安三虎,你們兩個毛頭小子要是找過去的話,恐怕會吃大虧,在他們的一畝三分地,你們還能折騰出什么浪花出來?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你們自己掂量著點兒?!?
“多謝花姐提醒,我們自有打算,您給我們一個地址就行?!卞邋莸朗恳呀?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
“好吧,你們最好還是小心為妙,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聽到了,那賈長川已經(jīng)回到了老家,你們要找的東西,肯定還在他身上?!被ń阍俅翁嵝训?。
“花姐,為了我們的事情,您沒少操心,報個數(shù)吧,我讓虎子叔給您打過去?!蔽业?。
“這次你就拿五十萬吧,為了這件事情,我聯(lián)系了萬羅宗的幾十個堂口去查,確實花了不少氣力?!被ń愕?。
“好,我讓虎子叔改天打到您的賬號里。”又跟花姐簡單寒暄了幾句,我就掛掉了電話。
邋遢道士一直沉默不語,好一會兒之后,他才說道:“小劫,買票,去慶安會會這個雜碎!敢搶道爺?shù)臇|西,我要讓他后悔就不該讓他媽把他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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