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低著的頭抬起,像是聽到了什么東西似的,走到安瀾面前蹲下,隨著他的走動,鮮血也流了一地。
安瀾不停的敲擊著玻璃,甚至頭皮都破了口子,血沾染到玻璃上。
垂耳兔用小手摸著玻璃,隨后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張開,那些惡魔盡然連他的舌頭也都拔去了。
也不知道是頭疼還是因為看到這一幕,安瀾眼淚就一直也沒有停過,嘴里面絮絮叨叨的說:“一定會有人救我們的,相信我一定會有人來的?!?
此刻,她多么希望安墨他們能夠像超人一樣從天而降,閃亮登場后將這個魔窟一網(wǎng)打盡,把這些可憐的異獸們?nèi)慷及踩粺o恙的援救出去。
安瀾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垂耳兔小孩用手沾著自己的鮮血往玻璃上寫著“sos”求救信號,但她早一步被黑袍人抗走了,沒有看見這一幕。
對方將安瀾安置在病床上綁住很是病態(tài)的問道:“怎么樣,你看到這副美妙的樣子是不是很想加入我們?”
“呸,你們就是惡魔,就是人渣。”
“安小姐,話不可亂說。你說為什么這些低級的寵物能夠獲取這么強大的能力,而我們這些高級的人類卻只能依附于他們而生存?!?
安瀾根本不想理他,對方就是一個徹頭徹底的瘋子,和瘋子說話自己也會變成瘋子。
看安瀾轉(zhuǎn)頭不看他,固執(zhí)的將她頭扳過來白皙的下巴上印上指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