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血腥畫面是她從未見識過的,下面不管是人還是異獸,都像是瘋了一樣。
鮮血刺激著他們多巴胺上漲,場上的人不會痛,一般瘋狂撕咬著對方,而場下的人盡情高呼,這場血腥盛宴。
安瀾偏過頭,不忍再看,但是身旁的男子硬生生的將他的頭擺正,在她的耳邊,瘋狂的說道:“怎么?舍不得看,我就要你知道,那群高高在上的人,根本不會管我們底層異獸的生活。你看到的只是這杯水車薪的一面,而他們是所有底層異獸的縮影?!?
“誰不想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可誰能給予我們這種生活!是你!還是那穩(wěn)坐高臺的安墨。”
安瀾苦苦掙扎,“你放開我!”
白皙的下巴被他掐出了紅色的印子,他不停的訴說著異獸們的痛苦。
“又不是我導(dǎo)致他們成為如今這副模樣,冤有頭債有主!你把我綁過來,又有什么用?他們照樣也不會得到上層的重視?!?
他直起身子,緩慢的站在單面鏡面前,“我知道,所以我將你綁了過來,目的就是為了吸引安墨過來。關(guān)于你的死活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們這群底層的異獸還有沒有將來?”
安瀾放緩了聲音,想勸面前的人迷途知返,“你把我放了,我們好生談?wù)?。安墨他絕對不會是你口中毫不關(guān)心民情的局長,異獸局要管的地方實(shí)在是太多,而他們都怕與暗獸打交道,所以加入異獸局的人少之又少?!?
“但你相信我,只要我把這件事情上報,一定可以得到解決。你要相信安墨,相信他不會放任這種事情,而不管。你也不想這種事情,未來還會發(fā)生?!?
安瀾直勾勾的盯著他,黑色的瞳孔仿佛能夠洞穿人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