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組織談話呢,哪怕是縣委組織部那邊的非正式談話都沒有,那還早著呢。不管怎么說,甄洛在五方橋鎮(zhèn)干了這么長時間,鎮(zhèn)里的變化,經(jīng)濟發(fā)展是有目共睹的,縣委如果不給個說法的話,會讓下面的同志們寒心的。”
朱長峰摸了摸下巴,“市.委領(lǐng)導(dǎo)也要考慮這些影響的,畢竟,現(xiàn)在省里都知道五方橋鎮(zhèn)的萬畝藥材基地了,要是做得太過火了,甄洛去鬧一場那就丟人了?!?
“不說了,老大,老婆喊我去散步了?!?
要不要給甄洛打個電話,提醒她一下呢?
思索了片刻,朱長峰否定了這個念頭,還是別打擾她的生活了,讓她自己慢慢習(xí)慣自立自強吧。
再說了,之前自己就提醒過她了,讓她去市.委鬧一鬧,那位子不就來了嘛,至少縣委要安排一個實職正科,享受副處級待遇嘛。
在當(dāng)前這種形勢下,縣委肯定會考慮這個方案的。
摸出一顆煙點上,朱長峰開始碼字,很快就沉浸了進去......
第二個周末,朱長峰匆匆地回了一趟深城,跟老婆小聚了一次,然后在星期一返回了省.委黨校。
從深城趕回來的,遲到那是必然的了。
趁著講課的老師轉(zhuǎn)身之際,朱長峰飛快地溜了進去,一屁股坐在周宇飛的身邊。
“喂,長峰,你怎么這么晚才來?”
周宇飛低聲問道,“對了,你是不是回深城了?”
“嗯,想老婆了,回去看老婆了。”
朱長峰一邊說著話,“對了,有什么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