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昀作為他的多年好友,那一身出神入化的醫(yī)術(shù)他自然清楚不過。
“李先生,你看這件事……”
李崖見狀也不爭辯,只是抱著肩膀站在了一旁。
反正這阮山河他又不認識,自己這已經(jīng)很給阮云龍面子了。
而徐若昀瞥了李崖一眼后,便上前伸手搭脈,可下一秒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徐神醫(yī),我兒子他情況如何?”
“云龍兄,情況危急,山河他身中劇毒必須要盡快醫(yī)治。”
“若是晚了怕有生命危險,只不過這毒素猶如跗骨之蛆一般,恐怕很難輕易去除,就連我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阮云龍聞臉色十分難看,阮梅更是俏臉慘白無比,連忙哀求道:“徐爺爺,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啊?!?
焦急之下,傲嬌的阮梅此刻聲音都帶著一絲哭腔,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強勢。
徐若昀點了點頭,隨即便打開了自己的包裹,取出了十三枚銀針。
這銀針在燈光之下熠熠生輝,甚至都有些晃眼。
李崖輕輕嗅了嗅,在這銀針拿出來的剎那,他便聞到了一股十分濃郁的藥香。
顯然這十三枚銀針常年使用,并且浸染了各種藥物。
李崖知道這徐若昀并非徒有其名之輩,只是今日阮山河的問題,可不僅僅只是中毒那么簡單……
這銀針經(jīng)過火焰的灼燒,隨即便在徐若昀飛快的手速當(dāng)中,精準命中阮山河身上十三處大穴。
只見這銀針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漆黑無比。
徐若昀手中的銀針猶如蜂飛蝶舞一般,沒過一會兒便從阮山河的身上逼出了不少黑色的毒血。
與此同時,還伴隨著一股濃重刺鼻的腥臭味,這氣味讓人聞了只覺得頭暈?zāi)X脹惡心反胃。
這么一會的功夫,徐若昀已經(jīng)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不過在他施針之下,阮山河的臉色倒是緩和了不少,身體也不像剛才那樣不停的顫抖。
徐若昀見狀終于站直了腰,緩緩的松了一口氣,開始準備拔除插在阮山河身上的銀針。
“徐爺爺,我爸爸他怎么樣?是不是脫離危險了?”
阮梅連忙湊上前,有些急切的問道。
“徐若昀點了點頭,還好我來得及時,沒有再繼續(xù)拖延下去,并且也沒有讓無關(guān)人等給我增添麻煩,算是脫離危險期了。”
一邊說著徐若昀還有意無意的瞥了李崖一眼。
阮梅見狀頓時俏臉滿是寒霜,徐神醫(yī)那神情分明就是在說,李崖這個江湖騙子差點害了阮山河的命。
“爺爺看到了吧!我就說這是個江湖騙子你還不信,差點爸爸就出事了!”
“你這個江湖騙子,還站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滾!”
阮梅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認定,李崖就是故意下毒坑害阮家之人,此刻他的身上甚至都散發(fā)出了一股殺意。
李崖對此卻視而不見,只是抱著肩膀冷笑道:“我不走只是想要看看,這阮山河是怎么被你們玩死的?!?
此話一出,屋內(nèi)瞬間陷入寂靜一旁的。
一旁洛城第一醫(yī)院的醫(yī)護人員人都傻了。
在他們看來李崖多半是瘋了,竟然當(dāng)著阮家跟徐神醫(yī)的面說這種話,同時得罪兩個大人物,這不是活膩了嗎?!
“小子你瘋了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