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將軍的話,都準備好了,聚集的整個雁門城的火油,只要敵方靠近,我們就會安排點火?!?
薛行云聽了凝重的點了點頭。
“蛇鼠之類最怕火,希望這一戰(zhàn)我們能夠勝利。”
池幕聞一臉憤怒的開口。
“北磐當真是不要臉,居然跟南疆聯(lián)合了?!?
“南疆不愧是南疆,盡是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
薛行云聽了沉重的開口。
“戰(zhàn)場之上,只有勝負之分?!?
“當務之急,是想想怎么對付南疆那些巫師,若是只有北磐,我們還可以采取一些比較激烈的方式拖住他們,只要等到朝廷的援軍到了,也就迎來了轉(zhuǎn)機?!?
“但是面對那些蛇鼠蟲蟻,實在是棘手?!?
池幕聽了寬慰道。
“將軍,我們的奏折已經(jīng)八百里加急送去皇城了,相信皇上會安排人來兌付南疆那些巫師的?!?
“而且我們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這一次一定可以重創(chuàng)敵軍?!?
薛行云聽了提高了聲音開口。
“對,我們這一次一定可以擊退敵軍,等到援軍的到來。”
其實心里啊沒有底的,北磐來了十五萬大軍,還有那么多南疆的巫師,可是自己手里總共就十萬大軍,經(jīng)過前些天的戰(zhàn)事,已經(jīng)死傷近兩萬了。
只能拖一天算一天了。
就在這時,一名斥候急匆匆地跑來,單膝跪地,喘息著報告。
“將軍,敵軍前鋒已至,距離城門不足三里!”
薛行云聞,眼神瞬間凌厲起來,他握緊手中的長槍,沉聲道。
“傳令下去,全軍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準備迎戰(zhàn)!”
副將池幕立刻轉(zhuǎn)身,高聲傳達命令,整個雁門城瞬間被緊張而有序的氛圍所籠罩。
士兵們迅速就位,弓箭手登上城墻。
投石機也準備就緒。
隨著敵軍靠近。
城樓上的氣氛更加緊張了起來。
薛行云看著越來越近的敵軍。
“弓箭手準備點火………”
果然當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在北磐大軍的前面是無數(shù)的蛇鼠蟲蟻,大軍里,幾個帶著面紗黑衣女子拿著笛子,吹著不知名的曲子。
那些蛇鼠蟲蟻仿佛受到了召喚,瘋狂地朝著雁門城涌來,場面令人毛骨悚然。
“放箭!”薛行云一聲令下,城墻上的弓箭手立刻松開了手中的弓弦,帶著火苗的箭直射戰(zhàn)壕的位置。
熊熊的火焰瞬間升騰起來,形成了一道難以逾越的火墻。那些沖在最前面的蛇鼠蟲蟻瞬間被火焰吞噬,發(fā)出凄厲的慘叫聲。
然而,南疆的巫師們似乎并不在意這些犧牲,她們繼續(xù)吹奏著曲子,更多的蛇鼠蟲蟻從四面八方涌來,仿佛無窮無盡。
北磐的大軍也在火墻前稍作停頓,隨后開始尋找可以突破的地方。
薛行云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只希望援軍能夠及時趕到。
皇城。
永昌侯府。
書房里。
永昌侯正在看公文。
貼身小廝走進來行禮。
“侯爺,找到了半年前離府的府醫(yī),表小姐的確進府就已經(jīng)有孕了,屬下仔細核實過,表小姐有孕之前還未見到世子,如今孩子早產(chǎn)………”
后面的話不用說也明白了,彩衣這個孩子根本就是不是侯府的,永昌侯憤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好啊,居然算計到我永昌侯府的頭上,試圖混亂我侯府的血脈。”
想起來那日偶遇蕭扶光的時候,蕭扶光說的話。
“伯父,你與父親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世子年輕,被外人迷惑,扶光不忍伯父養(yǎng)著別人的孩子,彩衣肚子里的孩子伯父還是讓人查一查?!?
原本還以為是蕭扶光挑撥離間,沒想到彩衣居然真的早產(chǎn)了。
“去,叫夫人,世子,還有表小姐都到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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