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侯夫人聞,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被決絕所取代。
“彩衣,你無需如此委屈自己。我們侯府行事,何須看他人臉色?!?
王昭文也握著彩衣的手開口。
“彩衣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委屈你和孩子的,蕭扶舒她要么就認下你肚子里的孩子當?shù)兆?,要不他就在蕭家當一個老姑娘,一輩子嫁不出去。”
彩衣在一旁聽得心中暗自焦急,她雖希望王昭文能娶她,但她更在意的是自己肚子里孩子的未來。若王昭文因退親之事受到阻撓,轉(zhuǎn)而娶了其他有背景的女子,她孩子的地位將岌岌可危。
“姑母,表哥,彩衣很開心落魄的時候還有姑母和表哥的疼愛,可是表哥,姑母,若是因為我給侯府帶來了影響,那彩衣真的是萬事都難辭其咎了?!?
說著起身走到了永昌侯夫人身邊,拉著她的手臂,紅著眼睛開口。
“姑母,彩衣自小沒有了母親,姑母在我的心里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母親疼彩衣,彩衣也心疼母親,到底表哥與表嫂的婚事是當年姑父和蕭將軍定下的,這要是真的退親了,萬一姑父怪罪,彩衣挨罵受罰都無所謂,就怕姑母你也跟著委屈?!?
永昌侯夫人聞看著彩衣滿眼都是心疼,拍了拍她的手。
“你這孩子總是懂事的讓姑母心疼?!?
隨即看向王昭文。
“還是彩衣心思細膩思考周全,昭文,這婚事畢竟是你父親定下的,而且你父親思維古板,真要退親了只怕是責(zé)罵我們,這婚事還是不退了吧?!?
王昭文聞皺著眉頭開口。
“可是母親,今日人家可是口口聲聲的說了,蕭家的女兒跪著都輪不到我們王家?!?
“這親事要不退,我們臉面何存?”
永昌侯夫人聞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居然鬧得這么嚴重,這蕭扶舒的氣性也太大了,彩衣沉思了片刻,咬著牙開口。
“表哥,表嫂年齡還小,這又失去了父親和兄長的教導(dǎo),所以才會口不擇,等到表哥你將她娶進門以后,姑母再好好的教導(dǎo)一番,表嫂應(yīng)該不會再給表哥丟臉的?!?
也是,只要人進了永昌侯府,捏圓還是搓扁,還不是侯府說了算,永昌侯夫人開口道。
“你表妹說得對,昭文,找一個日子先把人娶進來再說,到時候還不是你想怎么對她就怎么對她,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永昌侯府管教兒媳婦,她蕭家還能插手不成?”
蕭家。
一家人正在吃著晚膳。
吃的差不多以后,蕭夫人開口道。
“扶光,永昌侯的婚事當真要退嗎?”
林清婉急忙開口。
“母親,這件事情不能怪扶光,我在一旁看著呢,實在是永昌侯府太過于過分,扶舒要是真的嫁過去,只怕以后要過苦日子的。”
“但凡要一點臉面的人家,哪里會讓庶子先生下來,更何況這永昌侯府還在外面養(yǎng)了妓子。”
蕭夫人聞開口道。
“你別急著護她?!?
“扶光,母親也不是責(zé)怪你,只是這場婚事,到底是你父親和永昌侯侯爺定下的?!?
“另外,你當真能夠憑借生辰八字就看出來一個人品行?”
蕭扶光聞點了點頭。
“母親,你要相信你的女兒,而且我現(xiàn)在可是國師的弟子,能夠入國師府的人能有幾個?”
“母親,你就安心吧,以后小妹肯定能夠找到更好的婚事?!?
想到了上輩子,自己并未插手扶舒的婚事,可是扶舒在永昌侯府根本就過得不快樂,在蕭家出事以后,她也郁郁寡歡的離世了,永昌侯府甚至對她的后事都是潦潦草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