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張燕平在后頭跟著滴咕:
不僅賣的強(qiáng),還賣的貴呢,就這豬肉,年底一斤沒有五十他都不信。
當(dāng)然了,萬一外頭的豬肉漲價,肯定也得跟著漲。
幾個人在這里議論紛紛,大白從灌木叢中探出頭來,小黃帽格外明顯。一雙豆豆眼謹(jǐn)慎的打量了眾人,看起來不僅沒有威武雄壯的感覺,反而略有些猥瑣。
大王似乎是在前主人家里養(yǎng)的有些謹(jǐn)慎了,這會兒見一群人過來,輕易就不出頭,免得嚇到別人。
但沒過一會兒,草叢晃蕩幾下,它又悄無聲息的跑遠(yuǎn)了。
宋檀瞧了它一眼,發(fā)現(xiàn)他是往后山的方向去,知道是去巡邏了,也沒當(dāng)回事。
而這邊,大家對這兩黑三白五只家豬點評過后,終于將視線放到了小野豬身上。
小野豬正不甘的在空掉的豬食盆里一頭亂拱,這會看到人過來,不用催著,拼了命地隔著欄桿往人身上扒拉。
張師傅本來想指揮宋三成和張燕平進(jìn)去把豬抱起來,可還沒出聲呢,就見宋檀一下子跳了進(jìn)去,而后胳膊一摟,就將小豬崽抄進(jìn)了胳肢窩,整個又跳了出來。
行云流水無比絲滑,看起來就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
咳。
總之,小豬崽帶出來了,宋檀問道:“怎么弄?”
宋三成和張燕平趕緊上前一人捉前蹄一人捉后蹄:“燕平,可得壓緊了!不然豬跑了就沒法子了!”
一般人家這項工作都是在豬圈里進(jìn)行的,就是怕豬跑了。可這豬圈里還有其他的豬,為了防止受影響,還是放外面吧。
張燕平鄭重點頭,而后將小野豬仰面放到地面上。
小野豬似乎預(yù)感到不妙,此刻拼命的掙扎嘶叫,聲音格外凄慘。
宋檀站在一旁,眼睜睜看著張師傅從包里掏出一枚刀片來。
真·刀片。
就是以前她爸她爺爺老式刮胡刀那種刀片,恍忽記得兩塊錢能買整整一盒……
然后又掏出一個塑料瓶,從里頭倒出一個酒精棉球,把豬的蛋蛋擦了擦。
酒精的清涼使得小野豬叫的越發(fā)慘烈,可它真的太小了,哪怕有力氣,兩個大老爺們兒死死按住也掙扎不得!
倒是宋三成笑了起來:“你這還講究起來了,我記得好些年前請你來家里,那是按住豬就動了?!?
張師傅笑一笑:“以前條件簡陋,現(xiàn)在這東西也不貴,我早上剛?cè)ニ幍曩I的,兩塊錢一瓶,還有一瓶碘伏棉球呢?!?
“弄完了還能拿回家用?!?
他拿起刀片,此刻湊近了就要下手,宋檀眉頭一跳,趕緊伸手摸上了小野豬的頭。
絲絲縷縷的靈氣滲了進(jìn)去,只見這原本還在害怕掙扎的小豬瞬間暈暈淘淘起來,兩只眼睛瞇著,整只豬臉竟顯出一份安詳和幸福來。
恰在此時,張師傅已經(jīng)手出如電!迅速在左右兩個蛋蛋上劃出了一道血痕來。
多年的手藝沒有扔下,他扔了刀片,大拇指食指掐住蛋蛋,然后用力一擠——
“biu。”
里頭的兩坨圓圓的小東西便直接被擠了出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