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報復(fù)性地捏她的酥軟,疼得她一聲痛呼,自己松了口。
“不是叫你咬緊些嗎?怎么?舍不得?”他語氣譏諷地羞辱她,叫她無地自容。
她想,如果終究還是逃不過,她寧可咬舌自盡。
念頭剛起,門外傳來孫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聲音:“皇上......”
“滾!”祁讓怒斥。
門外靜了一瞬,孫良又道:“皇上,是喜事,鐘粹宮的馮貴人診出了喜脈,太后請您過去瞧瞧。”
祁讓微怔,眉頭輕輕蹙了蹙,眼底情欲漸漸退散,理智也逐漸回歸。
他一只手撐著身子,望著支離破碎的姑娘,像是大夢方醒一般回過神來。
他眼里閃過一絲歉意,起身整了整龍袍,向外走去:“躺著別動,朕叫人進(jìn)來服侍你?!?
晚余想動也動不了,渾身像虛脫了一樣,提不起一絲力氣。
剛剛那樣恐怖絕望的時候,她都沒有掉眼淚,此刻聽著祁讓的腳步聲到了門外,眼淚終于如洪水般奔涌而出。
但她仍然不敢放松警惕,怕祁讓去而復(fù)返,捂著嘴忍著眼淚聽外面的動靜。
“確定是喜脈嗎,怎么偏在這個時候診出來?”她聽到祁讓在外面問。
緊接著,孫良解釋道:“方才宴席散后,賢妃娘娘回宮,馮貴人到正殿伺候賢妃娘娘安寢,聞到賢妃娘娘身上的酒氣就吐了。
賢妃娘娘想著她兩個月前被翻過一次牌子,這才叫太醫(yī)去診脈,結(jié)果還真叫賢妃娘娘猜對了,皇上您說,這是不是天大的喜事?”
祁讓嗯了一聲,倒也沒有多歡喜,語氣淡淡道:“朕去瞧瞧,朕的床亂了,叫雪盈重新來鋪。”
說罷腳步聲就沿著廊廡漸漸走遠(yuǎn)了。
晚余像是撿回了一條命,眼淚順著眼角直往兩邊鬢角里淌。
為什么會這樣?.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