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歸心似箭,臣萬分理解,但臣人微輕,一切行動都要聽上官指令,沈大將軍兵馬眾多,即便有殿下?lián)?,臣也不敢私自做主,還請殿下體諒!”
佑安聞發(fā)出一聲冷笑:“好你個陳光耀,父皇的手諭你不認,本宮親臨你也不認,以本宮之見,你才是那個心懷叵測,圖謀不軌之人吧?
你是被何人收買,故意在此攔截本宮,還不快從實招來!”
“臣冤枉,臣誓死效忠圣上,一心為社稷安穩(wěn)著想,并不曾被任何人收買,請殿下明鑒?!?
陳光耀面露惶恐之色,假惺惺作出讓步,“殿下若實在等不及,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將所有的兵馬隨從都留在城外,您一人入關(guān),臣另派兵士護送您進京?!?
“一派胡!”沈長安厲聲怒斥,刀尖指向他的面門,“姓陳的,你說的這是人話嗎,殿下千金之軀,豈可不帶一兵一卒入關(guān)?
你質(zhì)疑本官的忠心,本官還要質(zhì)疑你的意圖,誰知道你這狗賊會不會趁殿下落單圖謀不軌?”
陳光耀迎著他的刀尖,瞇了瞇眼:“既然如此,那就勞煩殿下和大將軍在此等候總兵大人到來,否則的話,想要入關(guān),除非從陳某尸體上踏過去!”
“陳參將好大的官威!”隊伍中響起一個清亮的女聲,兵士們向兩邊分開,胡盡忠扶著晚余的手走上前來,晚余的另一手還牽著梨月的手。
“姓陳的,你不認殿下,不認皇上的手諭,總不能連皇后娘娘和梨月公主也不認吧,還不快給皇后娘娘磕頭!”胡盡忠尖著嗓子喊道。
陳光耀愣住,一時分不清是自己幻聽,還是胡盡忠在胡亂語。
皇后娘娘已經(jīng)去世將近十年,這死太監(jiān)居然隨便弄了一個女人過來說是皇后娘娘。
簡直可笑!
然而,等到晚余走到近前,等到他認真看清晚余的長相后,到了嘴邊的冷笑又硬生生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