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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嚇的一個激靈,爬起來撒腿就跑,“你家這活我干不了……”
另一個和尚見此,也跟著跑了。
溫啟銘和蘇雅琴一臉懵。
溫瀾抬眸,紅唇微微翹起一抹淺淡的弧度,她走到溫啟銘面前。
他的身體正好面對著秦玉遺照的方向,溫瀾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我媽在對你笑呢,感謝你為她提供的能量?!?
溫啟銘一抬眼,就看到秦玉那張笑臉,他頓時(shí)嚇的一個趔趄,后退了好幾步,差點(diǎn)摔在地上。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又不順暢了,像是有人在掐著他的脖子。
他想把脖子上的那雙手掰開,但他越是用力,越感覺到自己喘不過氣。
忽的,溫啟銘大吼一聲,“滾!滾開!是你活該!是你愿意信我?!?
蘇雅琴頓時(shí)慌亂,她急忙抓住溫啟銘,焦急的道,“你在胡亂語什么?快點(diǎn)停下來?!?
溫啟銘卻突然發(fā)了瘋,一把掐住蘇雅琴的脖子,“你活著的時(shí)候逃不過我的手掌心,死了也別想逃過,十年了,我找大師都鎮(zhèn)壓不住你,看來得我親手殺了你?!?
蘇雅琴被他掐住喉嚨,直接喘不過氣,她拍打溫啟銘的手,想掙扎出來。
可她越是掙扎,溫啟銘的力氣就越大,她更加呼吸不上來。
溫黎從樓上下來正好看到這一幕,大驚,“爸,你在干什么?”
她跑上前,想拉開溫啟銘,卻被狠狠踹了一腳。
溫啟銘紅著眼,眼里帶著一抹恨意,“小賤/人,你跟你媽一樣,都是賤/人,我是你老子,養(yǎng)了你十年,你卻看見我就跟我仇人一樣,你別急,弄死你媽,我就弄死你?!?
蘇雅琴只覺得大腦快缺氧了。
也不知道溫啟銘吃錯什么藥了,就跟魔障了一樣,胡亂語。
要是再不阻止,他說些什么出來,可就不好了。
蘇雅琴眼神四處尋找,看到后邊一個花瓶,她一邊往后退,一邊摸著花瓶,然后趁著溫啟銘不注意,拿起花瓶,朝著他的腦袋上砸了下去。
她的力道不輕,溫啟銘頓時(shí)被砸暈。
蘇雅琴后退一步,狠狠地喘著氣。
她抬眼看著一旁的溫瀾,眼里掠過一抹狠意。
隨后,她對愣著的傭人吼道,“還愣著干什么?叫醫(yī)生??!”
溫家頓時(shí)亂做一團(tuán)。
溫瀾瞥了他們一眼,冷笑一聲,便轉(zhuǎn)身上樓。
溫黎盯著她的背影,臉上逐漸扭曲,“溫瀾!”
溫啟銘吃了醫(yī)生開的藥,心中的那股煩躁感才消退了不少。
蘇雅琴坐在他旁邊,皺眉問,“你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會發(fā)狂?”
就跟一條瘋狗似的,逮著誰就咬一口。
溫啟銘捏了捏頭,沉聲道,“我剛剛好像真的看到秦玉了,她要掐死我?!?
蘇雅琴面色一變,“別胡說八道,秦玉都死了十年了,而且這世上也沒有鬼,我看醫(yī)生說的對,你就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溫啟銘沒說話。
他這兩天晚上總是做噩夢,夢到秦玉找他索命。
他是無神論者,可到底是心虛,加上這兩天做的夢太過于真實(shí),他心里就慌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