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才看向元老,“現(xiàn)在怎么辦?”
元老嘆氣,“得請示上面的意思?!?
把秦玉的資料交給溫瀾,這不是小事,他做不了主。
“上面會答應(yīng)的?!背辖舆^話頭,“老元,你還是先準備好資料吧?!?
元老詫異,“你如何能確定上頭會答應(yīng)?”
這么大的事,估計得幾個領(lǐng)導(dǎo)開會決定。
楚老笑了笑,“你猜,她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女生,為何能坐穩(wěn)暗影堂的一把手,憑梟爺這個名號,她就有足夠的底氣,更別說,她那一身的才氣。”
楚老跟其他幾人不一樣,他是接觸溫瀾最久的。
也最清楚溫瀾的能力與為人。
剛剛溫瀾對元老說的那翻威脅意味十足的話,不過是她的手段而已。
那批文物,只怕早就到了國內(nèi)。
她本身就在等一個合適的時間交給國家。
巧的是,他們幾個老家伙這個時間段找她,正好給了她利用的機會。
他其實也明白元老在擔心什么。
他擔心溫瀾那么強的能力,她若是叛國,對國家來說是一大危害。
但只有他知道,溫瀾不會叛國。
永遠都不會。
若是她有那個心,就不會捐了五十億給國家,且還用的不是她自己的名義。、除此之外,錢老要的那批藥材,溫瀾看似是收錢了,其實,她收的是成本價。
他之前見過溫瀾進購藥材的價格,跟給錢老的價格一樣。
也就是說,溫瀾只收取了藥材的費用,她自己的幸苦費完全沒收。
溫瀾即使很想要她母親的全部資料,卻也只跟葛老和元老扯皮,但在錢老的那批藥材上,卻答應(yīng)的很痛快。
元老他們?nèi)齻€看不出來,他是能看出來的。
但有些話,他也不好說。
“你這話,我不能認同。”元老道,“這世上有才的人很多,領(lǐng)導(dǎo)也不可能會因為一個人有才,就答應(yīng)她這么離譜的事?!?
楚老笑了笑,沒再說話。
另一邊。
溫瀾從酒店出來,一抬眼就看到了時廷之的車。
她挑了挑眉,打開車門上去,系好安全帶,全程一個字都沒說。
時廷之勾了勾唇,“你不好奇我為什么會在這?”
“不好奇?!?
溫瀾對時廷之的出現(xiàn),有一點點意外,卻也并不好奇。
時廷之的單線領(lǐng)導(dǎo)是元老。
元老和錢老他們一起出現(xiàn)在執(zhí)法局,時廷之自然也是得到消息了。
元老要跟她談事,時廷之不好在跟前,便就在酒店外守著。
時廷之笑,“你出來后,元老給我打了電話,他說你想要你母親的資料?”
溫瀾挑眉,不說話。
“你有沒有想過,也許你母親并不希望你查下去?!睍r廷之神情突然冷了下來,“她牽扯的事,很危險,知道這件事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最起碼你外婆是知道的,她不肯告訴你,就代表不想讓你繼續(xù)查?!?
溫瀾眸色微瞇,“那是她的意思。我想查的,必須查到,秦家?guī)资谌?,不能白死。?
“你知道,秦家的人,其實并沒有死。”時廷之在陳述一個事實。
溫瀾冷著臉看他,“秦家的人沒有死,那么秦家的傭人呢?他們就該死?”
的確,從秦家出事后,她沒有見到秦家人的尸體,就懷疑秦家人沒有死。
但秦家傭人包括保鏢,三十具尸體……
他們該死嗎?
時廷之沉默了。
“你沒經(jīng)歷過我所經(jīng)歷的,就不要云清風淡的來教我做事?!睖貫懨鏌o表情的道,“你只是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我,沒有……”
時廷之剛要解釋,溫瀾直接打斷他,“時先生,請不要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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