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已還能反咬一口,告他一個強勾未遂!
想到這里,許溫婉的心又安定了幾分。
她有把握,只要進了那個房間,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局面扳回來。
出賣一點姿色算什么?這么多年,她早就習(xí)慣了。
看著她那拙劣的演技,陸軒差點沒笑出聲。
這女人的腦回路還真是清奇,死到臨頭了,不想著怎么跪地求饒,還想著反殺?還用這種最低級的仙人跳手段?
有意思。
他臉上的笑意變得邪魅起來,心想這可是你自已送上門的,那就別怪我了。
“好啊,姐姐。”他從善如流地點點頭,語氣里聽不出一絲波瀾,“確實有些熱,吹吹空調(diào)也不錯。”
成了!
許溫婉心中一喜,連忙拋給陸軒一個自以為風(fēng)情萬種的媚眼,然后扭動著腰肢,轉(zhuǎn)身朝著收銀臺后方那扇不起眼的小門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磚上,發(fā)出“噠、噠、噠”的清脆聲響,在她聽來,那是勝利的號角。
陸軒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看著她自以為得計的背影,就像在看一個即將被蛛網(wǎng)纏繞的飛蛾。
他慢悠悠地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通,李一凡那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了過來。
“喂!軒哥!咋了,想我了?”
“有點事,”陸軒的聲音壓得很低,一邊走一邊說,“對朱珠還有沒有興趣?剛搞定了,你要是想出氣,現(xiàn)在來雅柏酒店?!?
電話那頭的李一凡明顯愣住了,呼吸都粗重了幾分。
朱珠?那個眼高于頂?shù)木G茶?這才認(rèn)識多久?一個晚上都不到,軒哥就把她給搞定了?!
一想到朱珠那張清純的臉蛋和火辣的身段,李一凡的心跳就不爭氣地加速了。
那可是他曾經(jīng)跪舔都舔不到的女神啊!
“我靠!軒哥你也太牛逼了吧!”
李一凡的聲音里滿是震驚和羨慕,但隨即又冷靜了下來,語氣里帶著幾分遺憾,“不過軒哥,那……那現(xiàn)在都是嫂子了,君子不奪人所好,我就不去了,不去了?!?
陸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這小子,雖然平時看著不著調(diào),但關(guān)鍵時刻很有分寸感,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是個能交的兄弟。
他原本是想把朱珠那個女人丟給李一凡出出氣,既然李一凡自已有原則,那就算了。
不過,送上門的“點心”,不吃白不吃。
“行,那就算了?!标戃幵掍h一轉(zhuǎn),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絲蠱惑的笑意。
“這樣吧,我這邊現(xiàn)在有個意外收獲,風(fēng)韻猶存的知心大姐姐,三十歲,保養(yǎng)得相當(dāng)不錯。”
“你小子還沒玩過這種熟透了的吧?這個你不用有心理負擔(dān),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隨便玩,就當(dāng)哥送你的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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