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的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弧度,慢悠悠地補(bǔ)上了最后一刀。
“我怕等會兒我兄弟來了,動作太快,你這破玩意兒拍不清楚他的英姿?!?
說罷陸軒掐住許溫婉的脖子,許溫婉雙手拍著陸軒的手臂。
陸軒把剩下的冰棒直接塞進(jìn)許溫婉的嘴里。
“在那之前,弟弟先幫你解解暑!”
陸軒一手將那根冰冷的老冰棍塞進(jìn)許溫婉的嘴里,另一只手如鐵鉗般死死掐住了她白皙的脖頸。
突如其來的窒息感和口腔里驟然炸開的冰冷,讓許溫婉的大腦瞬間宕機(jī)。
她漂亮的眼睛驚恐地瞪大,眼球上布滿了血絲,雙手瘋狂地拍打著陸軒堅(jiān)實(shí)的手臂,發(fā)出“pia、pia”的悶響。
“嗚……嗚嗚……”
所有的求饒和驚叫都被堵在喉嚨深處,和著冰棍融化的甜膩糖水,化作含混不清的嗚咽。
缺氧的痛苦和冰寒的刺激雙重夾擊,讓她渾身不住地顫抖。
眼淚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順著臉頰淌下,和黏膩的冰棍水混在一起,狼狽不堪。
她感覺自已就像一條被扔上岸的魚,徒勞地掙扎著,生命力正被一點(diǎn)點(diǎn)抽干。
“姐姐,都怪你太不聽話了?!?
陸軒的聲音如同地獄里的魔鬼低語,貼著她的耳朵響起,溫?zé)岬臍庀⒑捅涞默F(xiàn)實(shí)形成了極致的反差,“你說你,哪來那么多小心思呢?”
說完,他猛地將冰棍抽了出來,隨手一松。
“咳!咳咳咳……”
許溫婉像個破風(fēng)箱一樣,被推得跌坐在床沿上,捂著脖子劇烈地咳嗽起來。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剛才那精心營造出的誘人曲線,此刻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倉皇。
她咳得臉頰通紅,眼淚流得更兇了,看上去凄慘又滑稽。
然而,僅僅是十幾秒的調(diào)整,許溫婉眼中的恐懼竟奇跡般地褪去了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扭曲的、強(qiáng)行擠出來的媚態(tài)。
她僵硬地扯動嘴角,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弟弟……你……你這么粗魯干什么……”
她聲音沙啞,還帶著未平復(fù)的喘息,“原來你……你喜歡暴力的嗎?姐姐……姐姐可以配合的?!?
她竟然真的以為,陸軒只是在玩什么情趣。
“你喜歡什么花樣,姐姐……姐姐都可以的?!?
她一邊說,一邊強(qiáng)撐著從床邊站起來,甚至還脫掉了腳上另一只高跟鞋,赤著腳,一步步朝陸軒挪過來,“你不要這么……不打招呼就動手嘛,嚇?biāo)廊思伊??!?
她不敢再反抗,只能選擇暫時順著陸軒的“節(jié)奏”走,心里還盤算著,只要能穩(wěn)住他,讓他“辦正事”,墻角的攝像頭就依然是她最后的王牌。
“弟弟,哪有什么監(jiān)控啊,攝像頭啊,都是你嚇唬姐姐的?!?
說著,她已經(jīng)來到陸軒身前,伸出微微顫抖的手,就要去解陸軒外套的扣子。
“來吧,讓姐姐……幫你放松放松。”
陸軒看著她這副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的拙劣演技,嘴角的弧度愈發(fā)冰冷。
他一把抓住許溫婉不老實(shí)的手腕,力道之大,捏得她腕骨生疼。
“姐姐,還打算跟我打馬虎眼呢?”
陸軒微微一笑,那笑容在許溫婉看來,比魔鬼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