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軒連眼皮都懶得掀開,只是從鼻腔里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
“按?!?
一個字,平淡,冷漠,不帶任何情緒。
她臉上的笑容一僵,心頭咯噔一下。她原以為對方是被自已迷住了,所以才理所當(dāng)然地享受服務(wù),可這一個字讓她瞬間清醒過來。
對方根本不是在和她調(diào)情,而是真的把她當(dāng)成了一個只會按腳的工具。
巨大的羞恥感涌了上來,但緊隨其后的,是更強烈的征服欲。這個男人,太不一樣了。他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她著迷。
grace立刻收起了所有的小心思,手上的力道變得更加專注,手法也愈發(fā)精巧起來。她將自已的衣領(lǐng)又悄悄往下拉了拉,裙擺也向上提了幾分,然后更加殷勤地服務(wù)著,希望能用自已的專業(yè)和身體挽回一絲顏度。
沒過多久,陸軒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似乎睡著了。
grace看著他那張在睡夢中依舊俊美得毫無防備的臉,一時間竟不敢停下動作,只能保持著半蹲的姿勢,繼續(xù)緩慢而輕柔地按著,姿態(tài)謙卑得像個女奴。
這一幕,把旁邊幾個同樣坐在頭等艙,挺著啤酒肚的中年老板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們交換著羨慕嫉妒的眼神,低聲議論。
“我靠,這小子誰啊?飛了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頭等艙還有這種一對一的特殊服務(wù)?”
“噓,小點聲!你看他那塊表,還有身后那幾個女的,沒一個簡單的。這種人,八成是哪個大家族出來玩的少爺,咱們?nèi)遣黄??!?
幾個老板酸溜溜地收回了目光,心里打定主意,等飛機落地,一定要想辦法過去結(jié)識一下。
……
陌都,葉氏集團頂層的復(fù)式公寓。
烏云低垂,沉沉地壓在城市的上空,一場暴雨蓄勢待發(fā)。
葉傾城赤著腳,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腳下這座被烏云籠罩的城市。
葉傾城就喜歡這種天氣。她喜歡烏云之下那股充滿未知的壓迫感,就像她喜歡掌控一切,讓所有人都猜不透她下一步棋會落在哪里。
一個身材高挑、留著利落金色短發(fā)的女人,踩著無聲的步伐走到她身后,恭敬地垂首。
“傾城,他快到了。”金發(fā)女人的聲音和她的外表一樣,干練而冰冷,“還有,閻淼失手了,被他扣在燕京??礃幼樱葡寄莻€蠢貨,還不知道自已的狗為了她跑去送死?!?
葉傾城端著一杯紅酒,輕輕晃動著,猩紅的液體在杯壁上掛出一道道痕跡。她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到了,就直接帶他去狗舍等我?!?
“是?!?
她正要退下,葉傾城又開口了,聲音里帶著一絲玩味:“對了,莉娜?!?
“在?!北唤凶隼蚰鹊慕鸢l(fā)女人立刻停住腳步。
“派人去提醒一下云霞,”葉傾城抿了一口酒,眼神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告訴她,她那條最忠心的狗,現(xiàn)在正在燕京,在一個男人手里。我想看看,云家那位大小姐,會是什么反應(yīng)?!?
“明白?!崩蚰裙?,悄然后退,消失在陰影里。
葉傾城放下酒杯,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視著腳下這座鋼鐵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