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書院之外,聚集著大量人群。
在這么大的人流量之下,人群卻顯得寂靜無比。
而造成這一切的不是因為別的,正是因為南宮錦剛剛的那一番話。
剛剛他的那一番話之中,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正是他一生還有現(xiàn)在遭遇的縮影。
所以,在聽到南宮錦這感同身受的一番話之后,所有人都露出了敬佩的表情。
甚至有些人也已經(jīng)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自責,想要幫南宮錦平反。
而那些宋家手下,明月書院所謂的高層則是臉色鐵青。
同為學者,他們自然能夠聽出南宮井剛剛那一番話之中所蘊含的哲理。
而且他們也知道這些在此處圍觀的學子很容易受到這一番話的影響。
而一旦這些人受到南宮錦的影響,那么對于明月書院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也就是因為這樣,明月書院的院長絕對不會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
他之所以能夠成為院長,就是因為他對宋家馬首是瞻。
一旦他沒有處理好這件事情,那么宋佳絕對會懲罰他,這樣一來他院長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在滁州市能夠有如今的這種身份地位,院長知道這一切全是宋家給他的。
也就是因為這樣,明月書院院長以及宋家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億榮俱榮,一損俱損。
“馬上上課了,你們還在這里愣著干什么?!”
院長面色陰沉的對著聚集在這里的學子怒吼一聲。
聽到院長的聲音,所有學子都將視線挪到了院長的身上,而此時院長正不緊不慢的朝著人群走來。
因為南宮錦剛剛那一番話,有些動搖的學子見到院長前來,紛紛低下了頭,并讓出了一條通道。
此時此刻,院長的到來無異于在這些學子的頭頂澆了一盆冷水。
院長也是特意在這個時候,為了穩(wěn)固住如今的局勢才選擇出面的。
“南宮錦,你已經(jīng)被趕出了書院,如今還有什么臉面回到這里?”來到人群正中心,院長隔著不遠看著南宮錦,“做了那么多有損學院臉面的事情,如今竟然敢回來!”
“若非是念在你對明月書院有過苦勞,我早就叫你趕了出去。”
“可你竟然還敢在這里鬧事!”
“有損學院臉面的事情,我做的?”聽到院長的這樣一番話后,能攻進一臉淡然的指了指自己。隨后,大笑道,“院長和院長,你這話從何而來?”
“老夫為了明月,書院奉獻了自己的一生,有損明月書院兩名的事情,我什么時候做過,我怎么不記得?”
“老夫為了明月,書院奉獻了自己的一生,有損明月書院兩名的事情,我什么時候做過,我怎么不記得?”
“老東西怎么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愿意承認嗎?”聽到南宮錦這中氣十足的便捷,院長面色陰沉著說道,“你究竟做了什么,難道還要讓我說嗎?”
“院長不妨說來聽聽?!蹦蠈m錦依舊是一副十分鎮(zhèn)定的樣子,“這段時間總聽人說我做了錯失,可老夫的記憶里好像從來沒做過這些事情?!?
“所以老夫我如今也很好奇,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折損了學院的臉面?”
“收受賄賂讓本不能進入學院的人加入學院這件事情你難道沒做過?”院長冷冷的說道,“南宮錦啊南宮錦,你做了這么多折辱讀書人的事情,還配以讀書人自居?”
“你讀了那么多圣賢書,學了那么多大道理,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但背地里卻做了那么多骯臟之事,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臉還敢回到這里?!?
在這個世界上,污蔑人永遠都是最簡單的一件事情。
因為像別人潑臟水的那個人,只需要動動嘴就可以。
而被污蔑的那個人想要解釋清楚,卻不知道要經(jīng)歷多少麻煩。
這一點院長自然知道,所以當他造謠南宮錦的種種罪行之時,那叫一個義正辭。
如果不是眾人心中都有答案,說不定都會被院長此次此刻的表現(xiàn)給騙了。
冤枉你的人永遠比你自己還要知道你有多冤枉。
古人誠不欺我。
聽到院長這無端的指責,無端的污蔑之后,南宮錦的臉上沒有露出任何異樣的表情。
所謂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南宮錦從來沒有做過院長說的這些事情,自然也不會因為院長的這番話而如何如何。
“老夫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究竟是誰做了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也比我更清楚?!?
南宮錦端坐在地上,輕捋白髯,坦坦蕩蕩,不卑不亢。
“院長,在書院之中,你是學識僅次于我的人,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你也清楚。”
“而你為什么要這樣做,在場所有人都清楚?!?
“所以老夫勸你,多做一些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