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不會說大話呢?”之前那個脾氣暴躁的人十分不屑的說道,“說了那么多的廢話,你究竟愿不愿意道歉?”
“如果你愿意向我們道歉的話,今年的事情我們都可以當(dāng)做沒有發(fā)生過,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么我們也只能用別的辦法讓你低頭了?!?
“就憑你?”聽到這番話之后,陳八荒抬起眼皮,望了過去,臉上始終掛著輕蔑的申請。
“沒錯,就憑我!”接連三的被一個外來人挑釁,本就脾氣火爆的他早已難以壓制心中怒火。
所以在惡狠狠的回應(yīng)一句之后,他便抄起了面前的椅子,朝著陳八荒走了過去。
“你打算干什么?我勸你馬上停止你的動作!”見到這一幕后,張老爺子隨意年邁,但還是主動向前一步,怒氣沖沖的看著走來這人,“現(xiàn)在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一下,說不定我還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一旦你繼續(xù)向前一步,那么今日之事將再也沒有迂回的余地?!?
“張老先生,我今天已經(jīng)給足了你的面子,但是如果被一個人這樣挑釁我卻還毫無作為的話,我以后也就無法在這里立足了?!睆埨蠣斪赢吘故情L輩,所以這人及時脾氣火爆,卻也不敢對張老爺子說些什么重話,只是在不卑不亢的回應(yīng)一聲后,他沒有停下腳步。
眼看著事情一發(fā)不可收拾,劉長吉只得在心中長嘆一聲,隨后有些苦悶的對著走來,那人大喊一句,“馬上住手今天來這里是有正事,如果再繼續(xù)鬧下去的話,我只能請你們兩個都離開這里了。”
“趕出去就趕出去,你以為我怕這些嗎?!”
很顯人這個人已經(jīng)下定了要動手的決心,所以別人說什么他也很難聽的進去。
就當(dāng)張老爺子與劉長吉二人打算再一次開口阻攔之時,站在二人身后的陳八荒突然伸出雙手,搭載了二人的肩膀上,然后探出頭來笑意滿滿的說道:“張老爺子,這位劉先生作為今天晚宴的發(fā)起人,擔(dān)心我倒也合乎情理,可是老先生你認(rèn)識我這么久卻還想阻攔這人,難不成是認(rèn)為我會被他傷到嗎?”
“陳先生您說笑了,對于您的本領(lǐng),老夫還是清楚的,我之所以勸解他,其實也是為了他好?!睆埨弦彩沁B忙回過頭來畢恭畢敬的說道,“大家畢竟都是滁州市本土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所以如果他愿意聽我剛剛的話選擇停手,那今日他也將可以避免一次大難,這樣一來也算是老夫我順手賣了他一個人情?!?
“趙老爺子真不愧是一個生意人,到了什么時候都不忘記人情二字。”聽到張老爺子的這番話,陳八荒并未當(dāng)真,他知道身前的這位老爺子心思之深沉遠超常人想象,“不過都無所謂,不管老先生為什么要阻攔他。都已經(jīng)沒有那個必要了,因為我看他那樣子也沒有停手的打算?!?
云淡風(fēng)輕地說了一句之后,陳八荒側(cè)著身子,從張老爺子與劉長吉二人中間走了出去,最終在那人面前停下。
“張老爺子,剛剛的話你也已經(jīng)聽到了,現(xiàn)在我也愿意再給你一次機會,把你手上的東西放下,這件事情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
“你大爺?shù)模。 ?
很明顯,如今正值盛怒的他,不管再有任何人說什么話也聽不進去,所以這人在報告醫(yī)生之后掄圓了胳膊將手中椅子朝著陳八荒頭頂砸去。
見到這一幕,逗留在此的酒店服務(wù)員紛紛閉上了眼睛。
而其余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大場面的豪門掌舵人則是滿臉冷笑的看著陳八荒他們兩個。
在他們的心里,如果這人能夠?qū)㈥惏嘶氖帐傲耍亲匀皇菢O好的,因為這樣一來順便也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但如果這個外來的陌生年輕人真的展露出了不凡之處,將這人打倒,對于他們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
甚至他們還可以通過這件事情評判陳八荒,并且考慮接下來的應(yīng)對方法。
可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平凡的年輕人,在接下來的三秒鐘之內(nèi)所展露出的實力,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就當(dāng)脾氣火爆這個人手中椅子即將落到陳八荒頭頂?shù)哪且豢蹋罢咧挥X得眼前好似有什么東西,猶如白駒過隙一般一閃而過。
緊接著,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有些不停自己的使喚。
那距離陳八荒頭頂不過一寸的椅子,無論如何也再也無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