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李想輕笑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房杜二人聚精會神地聽著,秦瓊、程咬金、尉遲恭也都側(cè)耳傾聽。
尉遲恭一聽裴元吉作惡多端,欺壓百姓,氣得一拍桌子,怒道:“該死的賊子,早該殺了他!”
“老黑,別沖動,有話好好說?!鼻丨傉f道。
尉遲恭眉頭一皺,喝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依我看,這賊子罪不可恕,就是現(xiàn)在就把他砍了也沒用!”
房玄齡微微一笑:“鄂國公莫要生氣,裴元吉作惡多端,自然會受到懲治?!?
說到這里,他看向李想,道:“你可有什么證據(jù)?”
李想連連點頭,道:“當然!”
“有人證嗎?還是同伙?”
“那倒不是。”
“……”
房玄齡、杜如晦面面相覷,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造反,肯定是要密謀的,要有兵馬錢糧才對,區(qū)區(qū)一個下州刺史,幾千人的軍隊,怎么可能造反?
恐怕只要他一舉旗,不用朝廷派兵,地方上的守將就會把他干掉。
看著李想的臉色,二人心中一跳,連忙看向秦懷玉,道:“懷玉賢侄,你真的在他府上看到金刀龍袍了?”
秦懷玉見房玄齡神色凝重,心中一緊,咬了咬牙道:“是的!”
“在什么地方?”
說罷,他看著程處默,說道:“你們兩個把事情來龍去脈都寫一遍,在哪里發(fā)現(xiàn)的也都寫下來。”
聞,李想暗叫糟糕。
這兩個老頭,還真是狡猾啊!這就看出來了?
李想連忙說道:“總之,我在后院花園里發(fā)現(xiàn)了這些,對吧懷玉!”
“額…對!”
看著三人的表情,房玄齡和杜如晦這才明白過來。
燕王好大的膽子!
這一刻,房杜二人都驚呆了。
謀反,是要誅九族的,只要有確鑿的證據(jù),朝廷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甚至有不少人,因為自家中有一人造反,就被誅九族。
污蔑謀反?
恐怕也只有燕王敢這么做了。
房玄齡苦笑道:“燕王,此事非同小可,還請明示?!?
李想聳了聳肩,道:“這件事,我已經(jīng)跟父皇說過了,他也同意了?!?
“他知道!”
房玄齡:“……”
你們父子倆這是在演戲嗎?
“好了,此事老夫已經(jīng)知道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包在我們身上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杜如晦,二人轉(zhuǎn)身就走。
陛下既然知道了,那就是鐵證如山。
這件事的關(guān)鍵不是裴元吉有沒有造反,而是陛下的意思。
房玄齡回到自己的位置,向杜如晦苦笑一聲:“老哥,你我二人,弄了件苦差事??!”
杜如晦撫須道:“燕王此舉,未免太過放肆了些?!?
“或許,這是陛下的意思?”房玄齡道。
杜如晦呆了呆,蒼老的眸子里閃過一絲訝色,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聲音低沉,雙手都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