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棠最怵文書工作,因為低到底的識字率,右武衛(wèi)不可能有沒完沒了的報表。
連給吳嶺的條陳,紙上寫明要點,經(jīng)過莊旭潤色后,最終還是以口頭表達為主。
同樣段曉棠也沒有任何拿來就能用的人,項目訓練都要找莊旭借人手記錄。
軍營生活本就枯燥無味,李君璞能體會段曉棠想找“樂子”的心,“軍中常有摔跤,你可以尋人比試?!?
摔跤要與人抱在一起,段曉棠可不想暴露身份被掛東南枝,“倒可以試試。”
說的試試,但不是自己去試。
“軍中還有哪些活動?”合法的,正規(guī)的。
徐昭然:“馬球?!?
段曉棠會騎馬會踢球,但不會打馬球。只偶爾路過馬球場見過一兩次。
不自覺地摸了摸脖子,“應(yīng)該暫時做不到?!?
不只是她,還包括現(xiàn)在手底下訓練的一千人。
杜喬:“那你平日在營中做什么?”
段曉棠仰頭,“訓練呀,自己練,和別人練,看別人練,現(xiàn)在自己練人。”
白湛不是白秀然隨時關(guān)注段曉棠的消息,“練人?”
徐昭然解釋,“現(xiàn)在有一千人歸他訓練?!?
杜喬寒窗苦讀多年,落了一個從九品下。段曉棠事不關(guān)心,賺得一個從八品下的司戈,生生高出幾階。
這兩人也不知誰幸運誰倒霉。
段曉棠習武的路徑方法和大吳盛行的截然不同,李君璞無法想象他那一套換到右武衛(wèi)會是什么效果。
曹隨蕭規(guī)是最好的辦法,但依段曉棠的性子,絕不會老老實實的順承下來。
不做點改變,他就不是段曉棠?!澳阍趺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