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蘇晨沒有開口說話,就感覺蘇晨是在懷念父母……
蘇晨沒有關(guān)注羅輯二人,只顧自己行動。
保險箱的位置很隱蔽,蘇晨耗費(fèi)了一點(diǎn)時間才找到。
用安德烈給自己的卡片打開這個保險箱之后,一堆的文件和資料展現(xiàn)在蘇晨的眼前。
這些資料雖然很龐雜,但是一點(diǎn)也不凌亂。
因?yàn)榘驳铝野堰@些資料都分成了一份份的。
每一份都對應(yīng)著一個人名和照片。
這就是安德烈所說的――中情局里的每個人的把柄。
如果蘇晨想掌握這一批人,只要掌握著他們的把柄,便可以輕松做到。
蘇晨大致的瀏覽了一番,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一些照片和錄像之外,還有好幾份的犯罪證據(jù)。
這些證據(jù)都是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只要拿出去,完全是可以將一個人給定罪的……
就在蘇晨對著這些東西思索的時候,一旁的羅輯嘆了一口氣。
“蘇晨啊,其實(shí)吧,有些東西,找不到也未必是壞事……”羅輯喃喃道。
一旁的老齊也意味深長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副“我懂的”表情。
“蘇晨同志,羅教授說的對啊,找不到,也不一定是壞事……”老齊搭著蘇晨的肩膀。
“不是,你們在說啥?你們知道我在找什么嗎?”蘇晨一臉懵b。
“這不難猜……”羅輯搖頭,“要么是尋找你的親生父親,要么是尋找復(fù)仇的證據(jù)……”
“哎…人生的悲劇,不都是這么演繹的嗎……”老齊搖頭。
蘇晨懶得跟這兩個入戲了的家伙解釋,將資料拿了出來,把保險柜重新關(guān)上了。
“羅教授,算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答案的,只要他在做,就能減輕痛苦?!崩淆R說道。
“老齊,我認(rèn)識你這么久,你這句話是最富有哲理的……”羅輯感嘆。
就在這時。
安德烈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請進(jìn)?!?
蘇晨將資料藏了起來,說道。
不一會,門被打開了,一個男人走了進(jìn)來。
蘇晨抬頭一看,這個男人就是昨天帶頭揍安德烈的手下。
看到這個男人,羅輯和老齊的眸子都是一顫,因?yàn)椋蛱煸谧岚驳铝业臅r候,這個家伙下手最狠――想必是個腦筋不會轉(zhuǎn)彎的二貨。
蘇晨剛剛在資料中看到過這個男人的照片。
這個男人叫巴比,是安德烈的私人安防小隊隊長,在中情局里被安排了一個閑職,實(shí)際上并不效命于中情局,而是專門為安德烈一個人服務(wù)。
他在安德烈手中的把柄,是一張很大數(shù)額的欠據(jù)。
“哦,巴比,有什么事情嗎?”蘇晨問道。
“安德烈先生,昨天那個家伙最后怎么樣了?”巴比問道。
“回去就招了?!?
“這么順利?”
“是的,因?yàn)樗男睦矸谰€已經(jīng)崩潰了。他被揍的太狠了,肋骨也被椅子砸斷了?!?
聽到“椅子”兩個字,巴比扯開話題。
“安德烈先生,我這次過來是有一個事情要跟你匯報?!?
“什么事?”
“在中情局外面發(fā)現(xiàn)了幾個可疑人員?!?
說罷,巴比就拿出手機(jī),打開照片。
照片里出現(xiàn)的,是羅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