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資料剛剛你們也看了,畫家是海州本土草根畫家梁松,妹怯Ω萌ノ仕!
展覽館布展負責(zé)人。
“這些畫都是捐贈的,除了幾幅稍微貴重一點的畫是借展,其他的都是畫家主動聯(lián)系我們,或者我們邀請放在展覽館展出的?!?
“你們展覽畫作就沒有什么審核機制?”
“有倒是有,不過咱們海州的畫家本來就不多,優(yōu)秀的畫作就更少了,只要是差不多的我們都會放進來展覽?!?
“這次文藝畫展的水平要求不高,梁松雖然是草根畫家,但是在海州市其實還是挺有名的?!?
“那這幅畫是怎么進入展覽館的?誰搬運的?從哪里搬運來的?”
“就周四,前天才布展完成,我們有專業(yè)的搬運隊伍,畫作是我們派人直接去梁松先生的畫室搬過來的……”
行動一組負責(zé)的詢問室內(nèi)。
梁松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留著小胡子的男子,很有藝術(shù)大叔的氣質(zhì),此刻在詢問室里,眼神中并沒有一般人的緊張或者害怕。
孫軍能看出梁松好像有一種好奇,不停的在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梁先生,你似乎一點都不緊張?”
梁松停下打量的目光,看向?qū)O軍:“我為什么要緊張?”
“進來這地方后,不緊張的人可不多?!?
“那是因為他們犯事了,我沒干犯法的事,當然不緊張,不過……”
梁松話風(fēng)一轉(zhuǎn):“我回去可以以我這段詢問的經(jīng)歷做一幅畫,就叫……就叫自由,你覺的怎么樣?”
自由?
孫軍啞然:“梁先生,我覺得叫失去自由更好一點。”
“好了,咱們還是說說你的那副畫吧?!?
梁松搖搖頭:“我在車上就說過了,那幅畫不是我畫的?!?
“我雖然經(jīng)常畫麥浪,畫一些農(nóng)村題材的作品,但是你們說的麥浪中的少女,真的不是我畫的?!?
“可是畫作的署名是你,而且根據(jù)展覽場館的人交代,這幅畫就是從你的畫室里運出去的?!?
梁松的眉頭皺的很深:“孫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這次文藝畫展我是知道的,他們給我發(fā)了邀請函?!?
“我也答應(yīng)了給他們畫作展出,而且說真的,我也希望他們能展出我的畫作?!?
“作為草根畫家,我沒有師承,畫畫都是自己摸索?!?
“所以,我比較珍惜這次展出機會。”
“而且,你在車上給我看的畫作照片,我就知道,那幅畫的麥浪畫的確實不錯,但畫真的不是我畫的?!?
“我當初給他們提供的畫作叫麥田旁的枯井?!?
“在給展覽館的回函上,有畫作的名字?!?
“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去我的畫室看,如果出現(xiàn)了紕漏,那麥田旁的枯井這幅畫,應(yīng)該還在我的畫室?!?
“另外……至于這幅畫到底是不是我畫的,你們也可以請一些知名畫家鑒定,這不是很難……”
下午六點二十八分。
一號會議室,秦勇主持召開第一次案情分析會。
“行動組、現(xiàn)勘、法醫(yī)都說說,現(xiàn)在有什么進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