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明星高高掛起,所有黑暗的夜空也在一點點消散,天空慢慢變的明亮一些,四周的景色也慢慢看的清楚了!所有的早起的鳥兒發(fā)出鳴笛,宛如山村里面提醒人起床的雞鳴一般!
坐在椅子的上的男子慢慢伸了一個懶腰“山野的清晨就是如此的清馨!”
“公子,屬下剛剛已經(jīng)查明白了,躲在對面山林里面的應(yīng)該是虎浩軍營的士兵!”葉子在一旁輕聲說道。
“虎浩軍營?葉遠(yuǎn)志的軍營,哼、果然??!葉耀國和趙軒義之間雖然只是小矛盾,但是以葉家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趙軒義呢?”
誰知男子剛剛說完話,只見到遠(yuǎn)處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男子和葉子兩人站在山頭上向下看,只見大概有百人左右的軍隊正快速沖進山中,他們身穿沉重的甲胄,手拿長槍短刀,一看就是正規(guī)軍出身的!
“哦?五軍都督府的也出動了?看來上面的那位還是沒有做的住?。 蹦凶虞p輕在自己胸口扇著,一臉成竹在胸的說道。
“公子早就知道五軍都督府會派兵?”
“意料之中!那位大人橫不能將自己的衛(wèi)隊派出來?。坎蝗回M不是將自己的身份挑明?而在這京城之中,還有那里的軍隊能隨意調(diào)動呢?自然是這五軍都督府!”
男子說罷之后,慢慢坐回到椅子上,只見面前放著一個圍棋棋盤,男子將棋盤慢慢轉(zhuǎn)動,他的位置沒坐在黑棋一方,也沒有坐在白棋的一方,而是坐在了棋盤中間的位置!
隨后露出一個微笑,拿起一顆黑色棋子放在棋盤之上,然后又拿起一顆白色的棋子放在另一個地方,就這樣自己與自己對弈起來。
葉子在一旁看到如此情景,早已見怪不怪,她雖然也知道如何下棋,但是卻沒有面前這位公子的雅興,自己和自己下棋?這是有多么的無聊?。?
而對面樹林里里面急速跑進一名斥候,來到領(lǐng)頭人面前“將軍、山下來了一批人!”
“來了一批人?誰?”
“看穿著是五軍都督府的!”
“什么?”男子低頭思考了一會,轉(zhuǎn)身看向自己的手下“全都不要亂動,繼續(xù)隱藏!”男子說完話,快速跑到葉耀國的身邊,看到葉耀國還在呼呼大睡,急忙推了推葉耀國的手臂“少爺、少爺請起!”
睡夢中的葉耀國感覺有人在推自己,自己一個翻身坐起來,一把將腰間的佩刀拔了出來“是不是車隊來了?”
“不不不、不是的!咱們的斥候剛剛發(fā)現(xiàn)山下來了一批人,大概百人左右,所以屬下來向您報告!”
“來人了?查清楚是什么人了嗎?”葉耀國問道。
“看穿著是五軍都督府的!”
“五軍都督府?哼!算個屁!出了京城的大門,他們無非就是一群沒了牙的紙老虎而已,如果真把軍隊亮出來,等他們看到咱們士兵的衣服,嚇?biāo)浪麄?!不用在意!”葉耀國滿臉的自信,自己帶來的可是虎浩軍的精銳,還懼怕那些行走的胃袋?
而剛剛進來的這批人中,帶頭的男子臉上黑紗遮面,但是如果走近一看,便能認(rèn)出來,這個領(lǐng)頭的不是別人,而是趙軒義的親大哥,趙軒禮!
“大人、我們需要去四處偵查一下嗎?”一名士兵問道。
趙軒禮揮了揮手“今天咱們要不要出手還待定,現(xiàn)在樹林里面不用查,一定有別的隊伍,不然我這幾天的戲不是白演了?告訴所有人原地休息,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出擊!”
“是!”士兵轉(zhuǎn)身傳達命令去了。
與此同時,在皇宮中的明月宮內(nèi),朱月君也早早起來,一旁的婢女打來清水,給朱月君梳洗清塵,楠竹從外面快速走進大廳,跪在地上“長公主,奴婢回來了!”
朱月君微微閉著眼睛“嗯!探查清楚了?”
“已經(jīng)查清楚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隊伍出京,因該是埋伏在黃土山上了!”
“兩個隊伍?”朱月君自自語后,慢慢睜開眼睛“知道是哪兩個隊伍嗎?”
“一個是五軍都督府的,是今天清晨出發(fā)的,還有一伙實在黃土山上咱們自己人探查回來的,看衣服是虎浩軍!”楠竹輕聲回答。
朱月君思考了幾秒,隨后露出了笑容“這盤棋的棋子才到一半?。∵€有一半應(yīng)該也快到了!”
曦蘭一聽,有些奇怪“長公主的意思是說還有兩個隊伍會去攔住這批蔬菜?”
“自然!”
四個婢女都非常奇怪,還有那兩個隊伍呢?但是礙于主仆的身份,幾個婢女也不敢問,不過只要長公主心里明白就可以了,自己這些人知不知道無所謂!
“長公主不打算伸與援手?”苳梅問道。
“不需要!如果趙軒義連這點困難都不能擺平,那我可就真的看錯人了!不過說起來,程玲已經(jīng)幾天沒有傳來趙軒義的消息了,程玲一點消息都沒有嗎?”朱月君問道。
“這個……?”楠竹一臉為難的樣子,似乎有話想說,但是又不敢說。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樣子?”朱月君大聲說道。
“昨天?程玲派人送來一樣?xùn)|西,可是奴婢沒敢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