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直播,她的話,直播室里自然聽到了。
胖子:“他能讓根須重生,什么意思?”
杰克:“樹藤根給砍斷了,正常情況下,樹藤會枯死,但寧的意思,肖這么栽下去,可以讓樹藤重新長出根須,讓樹藤復(fù)活?!?
費爾南多:“讓樹藤重生,這不可能吧。”
吉姆:“他以為他是誰?上帝?”
胖子:“那可不一定,過幾天我們就知道了。”
他們議論著,肖義權(quán)把樹藤栽好了,再又拿匕首,在幾棵樹的樹身上,砍出凹槽,然后抓起藤尖,繞樹一匝,把藤身箍進樹的凹槽里。
他用藤條,把幾棵樹圍了起來,圍成一個圈子。
再把藤條一圈一圈地,沿著圈子織成一張網(wǎng),不過他這網(wǎng),只有經(jīng)線,沒有緯線。
幾株樹圈出來的圈子,大約有七八個平方,但樹藤極長,密密地織成一張網(wǎng),還有剩余。
剩余的樹藤,肖義權(quán)沒有砍斷,而是纏到一棵樹身上,樹藤仿佛是活的,順著樹身就纏繞了上去。
他再抓著另一根樹藤,他把這根樹藤,和前面樹藤織成的網(wǎng),編在一起。
這一次,他織的是緯線。
有經(jīng)有緯,就真的成了一張網(wǎng)。
寧玄霜這下明白了:“你這是織席子啊?!?
“藤席。”肖義權(quán)織完,拍拍手:“怎么樣?”
兩根樹藤,以樹為骨架,互為經(jīng)緯,織成一張?zhí)傧o密,結(jié)實。
而且離地一米多高,這么懸空著,即有彈性,又可以防蟲子什么的。
極為完美。
寧玄霜試著上去坐了一下,還顛了幾下,那感覺,真就和買的藤床一模一樣。
“太舒服了。”寧玄霜不由得大贊:“肖義權(quán),想不到,你還會織席子。”
“這有什么。”肖義權(quán)呵呵一笑:“我是農(nóng)村孩子,小時候我還跟著爺爺織席到縣里賣呢,賣了錢,爺爺總會給我買個油餅?!?
他回憶了一下,搖搖頭,猛地跳起來,往藤床上一倒。
他用的力大,而藤席的彈性非常好,把他高高地彈了起來,落下去,又彈起來。
“呀?!睂幮吹眉饨校文樕?,滿是興奮,而看向肖義權(quán)的眸子里,則滿滿的都是欽佩。
“我們晚上就睡這張?zhí)俅病!毙ちx權(quán)彈了幾下,停下來,對寧玄霜道:“寧女士,對我們酒店的設(shè)施,還滿意嗎?”
“我們晚上睡這藤床上???”寧玄霜問。
“怎么,不滿意?”肖義權(quán)問。
寧玄霜四面看了看。
四野枯槁,滿目荒涼,環(huán)境極為惡獰,草原的旱季,哪怕對野生動物,都是一種極為殘酷的考驗。
但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肖義權(quán)一轉(zhuǎn)手,竟然搞出了這樣的一張床,晚間能睡在這樣的床上,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這床非常好,就是……”
寧玄霜四面看著:“會不會有野物……”
話沒說完,她猛地一聲尖叫,跳起來,直接就往肖義權(quán)身上一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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