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秀手中提著一個塑料袋子,笑著道:“我來蹭飯吃,王老師,你不會把我趕出去吧?!?
“那怎么會?!蓖跹判Φ溃骸翱爝M來?!?
“我買了只雞,一條魚,還有點牛肉。”朱文秀把袋子舉起來。
“啊呀,你還買這么多東西啊。”王雅道:“來就來嘛?!?
“空手來怎么好意思?!?
朱文秀笑著,進來,看到肖義權,道:“擇空心菜,要不要我?guī)兔??!?
肖義權道:“中午你不陪田姐?!?
“那有什么好陪的?!敝煳男銚u頭:“我中午一般不回家吃飯,她也差不多,一般都是外頭混一頓,我就想著來王老師這里,跟你們混一頓。”
他說著走進來,道:“我來幫忙。”
“行了。”肖義權拒絕:“你大少一個,蝸牛和滑蟲,你未必分得清楚?!?
“那也沒有,我在家?!?
不等他說完,肖義權道:“你在家?guī)蛬寢屪鍪?,在這邊幫田姐做事?!?
說著,他挑眼看著朱文秀:“你覺得我會信嗎?”
朱文秀哈哈笑起來:“你這家伙,專門揭我的短?!?
王雅也笑,道:“朱文秀,你坐吧,你能吃辣的不?”
“這家伙不怕辣?!毙ちx權插嘴:“毒秀才,不怕辣,辣別人也下得手?!?
朱文秀哈哈笑:“王老師,你隨便弄,我都可以的?!?
“那你坐。”王雅道:“二十分鐘左右就好了?!?
她進了廚房,朱文秀就去沙發(fā)上坐下,眼睛卻往里面屋子瞟了一眼。
兩間房,門都是開著的。
肖義權的床上,被子亂揉著。
王雅床上,被子倒是疊得整整齊齊的,但朱文秀觀察力很強,他敏銳地發(fā)現(xiàn),和昨天相比,被子疊放的地方不相同,也就是說,被子昨天晚上是動過的,今天無非重疊了。
最重要的一點,兩張床上的枕頭,都要很重的壓痕。
“他們果然沒什么事?!敝煳男汶[密地瞟一眼肖義權,心下冷哼:“要是王老師給鄉(xiāng)下土狗騎了,那才真是個笑話,王老師一定是我的……等我得了手,白天我也要弄她,關上門,鄉(xiāng)下土狗在外面擇菜,聽著王老師的叫聲,一定抓心撓肝的……”
王雅手腳很快,果然二十分鐘左右,菜就弄好了,三菜一湯。
“王老師,喝點酒不?”朱文秀興致好,看著王雅的俏臉,他小腹就一直脹得厲害。
“中午別喝了吧。”王雅搖頭:“呆會你還要上班,要開車。”
“行?!敝煳男泓c頭:“那就吃飯,對了,王老師,我另外給你找了張單,我下午再打個電話,晚上約一下,一起吃個飯?!?
“那好啊。”王雅看一眼肖義權,應下了:“朱文秀,謝謝你了?!?
“這要謝什么?!敝煳男銛[手:“我說了,只要你在海城開店,單子的事,交給我。”
“秀才牛逼?!毙ちx權翹起大拇指。
朱文秀便很自得地一笑。
吃了飯,朱文秀又坐到近兩點才走,王雅就說:“我也去工地看看。”
肖義權道:“你睡一會兒唄,那工地,去不去的吧,真以為跟以前監(jiān)考一樣啊,生怕我們打小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