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衣服出來,看到兩個警察站在門外。
這兩個人我眼熟,肯定在警察局見過,但不知道名字。
“鄭陽!跟我們走一趟。”警察說完竟然拿出了手銬。
我是沒經(jīng)歷過這些,剛伸出手,珺姨一把攔住:
“等等!我們鄭陽犯了什么罪?”
“鄭陽涉嫌剽竊別人的程序,并以此謀利?!?
“只是涉嫌剽竊,憑什么戴手銬?我們鄭陽怎么說也是市里的名人,不涉嫌重大案件,憑什么戴手銬?”
是啊!要是我戴著手銬被有心人拍到,那這負(fù)面影響可大可小。
“因?yàn)樯姘附痤~巨大?!?
警察好像早知道我們會這么說,堅(jiān)持要把我銬走。
“又沒有定罪,你們憑什么這么干?”
珺姨還想阻攔,可一個警察硬把珺姨攔住:
“你再阻攔,就是妨礙警察辦案,我也可以把你抓進(jìn)去?!?
“珺姨!身正不怕影斜,你別擔(dān)心,我跟他們走?!?
“可是!”
我對珺姨搖搖頭,主動伸出手。
攔也沒用,我覺得他們就是有意這樣,鬧僵了,可能搭上珺姨。
“咔嚓咔嚓……”剛一出酒店,我們就被一大群記者包圍,相機(jī)的快門聲從我出來就沒聽過。
我是越來越覺得剽竊的事,是有人有預(yù)謀的針對我。
不然誰通知那么多記者過來?
“請問鄭陽先生!您剛被認(rèn)定為編程天才,就遇到剽竊指控,有什么想法?”
“請問鄭陽先生!您真的剽竊了嗎?”
“有人說你還是個剛剛畢業(yè)的高中生,根本不可能有這么高的編程技術(shù),你的程序全是剽竊。對此你有什么話說?”
我不說,沒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前,我什么都不能說。
我擠開人群就上了警車。
我以為到了警察局能看到黃國強(qiáng),誰知我到了,不但黃國強(qiáng)沒看到,就連孫隊(duì)長都沒照面。
倒是那個老書記在,旁邊坐了一個警察,專門負(fù)責(zé)記錄。
“鄭陽!你太讓我們失望了,市里那么優(yōu)待你,把你當(dāng)成優(yōu)秀標(biāo)兵,結(jié)果你竟然干出這樣的事。”
草!都沒調(diào)查清楚,他就給我定罪了?
“老書記!你有什么證據(jù)這么說?”
老書記抓起桌上的照片一抖:“這個是你吧?”
不是太清楚,應(yīng)該是監(jiān)控拍的,但能看出來,那是我在收廢紙的場景。
“這能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這上面就是偉績工作室的后門,你收的那些廢紙,就是偉績的。那里就有你那些程序的草稿。”
我都讓他給氣笑了,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編程需要在紙上打草稿。
“老書記!別廢話了,你說的這些狗屁不通。你就直接讓指控我的人跟我對峙?!?
“放肆!你敢這么跟我說話,告訴你,我們掌握的證據(jù)不但有這張照片,還有人家提供的程序,跟你的一模一樣,而且日期是你網(wǎng)站注冊成立之前。”
“跟我的程序一樣?”
“一樣!”
不可能!就算他們編寫的程序,功能跟我的一樣,也不可能程序也一樣。
“那行?。磕阕屇莻€人把我的程序打印一份出來我看看?!?
“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等著!”
老書記話說得很有底氣,轉(zhuǎn)身就出了審訊室。
偉績工作室,我都沒印象。
收廢紙那是我去年偷偷干的,這么長時間的事都能翻出來,我真佩服他們。
接著進(jìn)來的不是老書記,不是警察,竟然是程翠芳。
“是你?這些事都是你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