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侍三夫?!”
趙隨舟黑眸沉沉,無比灼亮,像是燒了兩團(tuán)火似地緊緊盯著懷里的小女人,磨著后牙槽重復(fù)著她的話,“那你倒是侍一個看看啊?”
話落,他低頭就要去吻江稚魚。
江稚魚早有預(yù)料,伸手一把去捂住他的嘴,仍舊是笑吟吟的模樣,輕聲提醒,“哥哥,別犯渾!”
趙隨舟太了解江稚魚,太了解她有多倔強,多絕情。
她狠起來,比男人狠多了。
趙隨舟活了三十三年,唯一怕的人,也就只有此刻懷里的江稚魚。
他逼不了她,他也不能逼她。
所以,他迅速冷靜下來,笑笑道,“讓我告訴周平津,可以啊,但你總得給我點什么好處或者甜頭吧?”
江稚魚嗤他,“你愛說不說?!?
話落,她一把推開趙隨舟,走了。
趙隨舟睨著她囂張的聲音,卻是舔著后牙槽,無奈又寵溺至極地笑了笑,而后摸出手機來,給周平津發(fā)消息。
「姓蘇的讓我去捉你和泡泡的奸,我建議你送她去精神病院好好看看」
「噢,對了,讓你老婆以后別再來找我和泡泡的麻煩,否則后果她自負(fù)」
手機的另外一頭,周平津剛讓李恒送幾位離開。
他看了看x市的天氣情況,知道今天百分百是趕不回京城和蘇酥一起去參加方覺夏的婚禮了,正打算給鹿霜打電話,想請鹿霜陪蘇酥一起去,就看到趙隨舟發(fā)過來的消息。
霎那,他眉宇擰起,當(dāng)即翻出趙隨舟的號碼撥了過去。
趙隨舟立馬接了。
“蘇酥打電話給你了,她說了些什么?”周平津問。
“周平津,是不是除了姓蘇的,京城里就沒有年輕漂亮女人了,還是你就非得逮著她,來嚯嚯我跟泡泡呢?”
周平津聞聲,額角狠狠跳了跳,沉聲道,“說,蘇酥都跟你說些什么?”
趙隨舟也懶得跟他廢話了,直道,“她說你跟泡泡正鬼混在一起,叫我趕緊去捉奸。”
“周平津,我覺得,現(xiàn)在x市就算是下刀子,你也最好馬上飛回京城去,別讓蘇酥玷污了泡泡的名聲?!?
話落,他直接掐了電話。
周平津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只覺得太陽穴也跟著突突跳了幾下。
難怪剛剛蘇酥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明顯不太對勁,態(tài)度和說的話都不對勁。
只是他當(dāng)時正在跟人開會,完全沒多想。
他沒想到,到了如今,經(jīng)歷這么多,他也做了這么多,還是換不來蘇酥半點兒的信任。
更加改變不了也阻止不了蘇酥一遇事就自己拼命的往最糟糕的方向去想,然后做出最壞判斷,自己將自己點爆炸的毛病。
周平津有些窒息。
他忽然就不想打電話給鹿霜了。
由蘇酥去吧!
既然不管他怎么做,都改變不了蘇酥,那就放任由她去吧。
他重新坐下,靠進(jìn)沙發(fā)里,抬手摁揉疲憊的眉宇。
沒一會兒,手機響起,是蘇酥發(fā)過來的視頻通話邀請。
周平津沒接。
邀請自動斷了,很快,蘇酥又打了過來。
周平津努力平靜下來,接通了視頻。
視頻的鏡頭是前置的,他這幾天跟蘇酥視頻,一直調(diào)的前置狀態(tài)。
視頻一通,蘇酥看到的,是他靠在沙發(fā)里,閉著眼仰著頭,滿臉疲憊,顯然不想理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