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nèi),飯桌。
李君子倒也沒做特別多的菜,姑且算是幾道家常小菜。
“哇,原來您是儒家的,難怪您一身正氣?!贝藓铺崞鸩璞?,站起身來道,
“這里無酒,我便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李君子聞,也牽扯出些許笑容,提起一旁的茶杯,準(zhǔn)備同樣站起身時。
卻被崔浩伸手打斷道:“您是師姐先生,按歲數(shù)輩分都比我大,您坐著就好?!?
李君子聞也坐了下去,提著茶杯示意了一下,隨后輕輕抿了一口。
“儒家的經(jīng)典名著我也讀了不少,曾經(jīng)也想修儒家,只可惜書是讀了不少,也找了不錯的先生,可惜從沒入過執(zhí)筆之境?!?
崔浩嘆了口氣:“只能說我不是修儒的材料?!?
李君子開口算是勸慰道:“儒家修起來,也確實算不上簡單,還是要費不少心力?!?
“嗯嗯,我倒是覺得當(dāng)年要是您來當(dāng)我的先生,指不定能走更遠(yuǎn)。”
崔浩一臉可惜模樣。
李君子瞧著崔浩這副自來熟,又有些無話不談的模樣,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林洛雨。
林洛雨面對李君子的目光,也只能微微無奈的聳了聳肩。
崔浩沒啞卻又不說話的行為,林洛雨自然解釋了。
李君子則表示,畢竟是師弟,怎么可以讓他話也不能說,未免也有些太霸道了。
林洛雨沒有反駁,于是崔浩便解除了封印。
張嘴的崔浩和不能張嘴的崔浩,完全不像是同一個人。
健談挺好的,但這娃也未免太過健談了。
從養(yǎng)雞養(yǎng)鴨,到種菜澆水他好像真的都懂一點。
現(xiàn)在居然又開始說儒家書籍。
而且這人吹捧能力也有點強,有時候總能找到新奇的角度夸獎兩句。
李君子從未遇見過這樣的人,有些招架不住。
林洛雨只能再次遞給崔浩一個眼神——師弟,差不多了。
崔浩迅速轉(zhuǎn)回正題:“那是吃完飯之后,我們?nèi)ソ鉀Q林家溝外的邪祟是嗎?”
林洛雨輕輕點頭:“嗯,亦或者你待在這里也行?!?
“嗯,那好,那我就不給師姐拖后腿了,記得出問題用師父給的符箓,師姐的先生我會負(fù)責(zé)用師父給的符箓跑路的,保證解決您的后顧之憂?!?
崔浩從善如流的點頭。
林洛雨還未筑基時,崔浩也信心滿滿的想跟林洛雨切磋交流一二,當(dāng)然,前提是林洛雨壓低到同自已一個境界。
后來是林洛雨比自已低一個境界,隨后便是兩個小境界。
當(dāng)被林洛雨用木劍再次斬于馬下,崔浩悲憤不已,同時要求——你別用兵器,我們再來一場!
林洛雨欣然應(yīng)下,隨后崔浩就再也沒找林洛雨切磋過了。
更何況如今師姐已經(jīng)筑基,自已還是煉氣小魚。
師姐搞不定的,難不成還指望自已搞得定?
坐鎮(zhèn)后方,方為主角。
至于陷陣殺敵,乃是無腦莽夫。
李君子目光啞然的看向了崔浩,這人說話,總是會給人一些意想不到的驚喜。
真實……奇人。
林洛雨對于這位五師弟的作風(fēng),姑且算是有了心理預(yù)期。
對于這位師弟的戰(zhàn)斗力更是有所評估,不去姑且也算是好的,免得還要再分心照看。
李君子瞧了林洛雨一副默認(rèn)模樣……
那豈不是這獨留這小子跟自已說話?
這還不如讓自已跟著林洛雨去清除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