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安饒的心魔被知了和尚點(diǎn)了出來,佛宗最善此道,一旦抓住,無人能逃,若非唐真修了《羅生門精解》,也早就被佛宗抓住了。
姚安饒看著和尚真誠的笑臉沉默的走回。
“姚施主,小僧知了,世人多稱我知了和尚,出身婆娑洲懸空寺,愧當(dāng)首座,因錯自退,如今只是普通僧人?!敝撕蜕性俅涡辛朔鸲Y,這次莊重很多。
“姚安饒,北陽城。”姚安饒淡淡的開口,沉默了一會又補(bǔ)充了兩個字。
“分身?!北闶撬f出這兩個字也有些艱難,嘴唇微抿,目光移開。
“當(dāng)日圍殺那位修行七囚箱的魔修時,我亦在場,真君當(dāng)時評價此法‘頗為嚇人’,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學(xué)會,并傳授給了施主?!敝撕蜕袚u頭嘆息,顯然并不贊成唐真的做法。
“你能幫我修煉?”姚安饒不在意這些,只是開口問道。
“我特意來尋施主便是為了此事。”知了和尚笑了起來,似乎很開心自已能找到姚安饒。
“為何是我?”
“真君沒說過施主佛性甚佳嗎?”
“他說過我天賦還行,若能擺脫嗔癡就適合修佛。”姚安饒想起了那天晚上,“不過說的是我的本體。”
“真君自然目光如炬。”知了和尚笑著說,“比之本體,施主您現(xiàn)在的嗔癡更重,若能修持或勝于本體猶未可知。”
山林寂靜,姚安饒看著一側(cè)的樹林,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問道:“那說條件吧?!?
知了和尚笑容微斂,“此法集合我宗二圣之力,耗費(fèi)諸多心血,本是為了結(jié)交真君所用,可惜如今真君有變?!?
“結(jié)交?收服吧?!币Π拆埿α诵?,這和尚話說的倒是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