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會成功嗎?”姚紅兒比較在意這一點。
“看情況,應(yīng)該是水到渠成?!蔽撼芍噶酥赴菜。藭r她又拼好了一塊,“不過。。。”
“不過什么?”紅兒皺眉。
“據(jù)我所知佛宗修行最是講究跟腳,出身的寺廟、拜過的主持什么的都很重要,由于佛宗一體,所以修行規(guī)矩也十分統(tǒng)一,又因為佛宗安定長壽,所以往往不太能接受變通,我擔心這種自已搭建的野佛,會惹來佛宗不喜?!蔽撼烧f的比較含蓄。
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佛宗死板,民間野佛雖然很多,但不能太離譜。
而宮主你這個姐姐搭的東西有些過于。。。奇特了。
如果在婆娑洲,八成會被當成辱佛,直接送進懸空寺的地牢里。
這是紅兒想不到的點。
大榕樹下沉默了會,紅兒開口問,“這是佛宗給她的?難道還會因為她的修行方法和他們想的不一樣就要找麻煩嗎?”
“我也僅僅是猜測,但修行之路,方向錯了不僅僅會影響修行進度,甚至會走上歧途?!蔽撼梢廊徽\懇,他在暗示紅兒,這個光頭姑娘搭的塑像,實在不像個正道,更像是什么魔功的產(chǎn)物。
“若是趁早決定,我其實可以打斷一二,等機緣到了另行突破之法?!蔽撼蛇€體貼的給出了解決方法。
但他只是提議而已,說完便安靜的束手站在一旁,等待紅兒的決定。
紅兒沉默了許久,最終開口道:“那就等她突破后再說吧!”
魏成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紅兒想了想開口叫道:“我不會做你們宮主,但玉屏觀后有廂房,可以住人,沒必要那么多人都待在山里?!?
魏成扭過身再次行禮,這個嚴肅的男人難得露出了笑容。
于是今夜,玉屏觀的晚餐變成了大鍋飯,小胖久違的操持大席,做的格外的用心,郭師兄只說了幾句客套話,倒是屏姐對于魏成等人態(tài)度反而親切許多。
她之前就曾和魏成等人在山林里見過,當時他們還有百十號人,如今入眼不過二十人左右,想來已經(jīng)散了干凈,屏姐很是健談的與魏成邊喝邊聊,不知怎么就扯到了蕭不同,二人先后給出了完全不一樣的答案。
于是有些小爭執(zhí),酒水下的很快,可惜屏姐這次吃了解酒丹,最終可憐的蟾宮天驕不勝酒力,被師弟們屈辱的抬回了玉屏觀的廂房。
王玉屏一戰(zhàn)成名,證明了為什么她才是玉屏山山主!
郭師兄打了一夜,連對方的嘍啰都沒撂倒,屏姐略微出手,就將對方最強的戰(zhàn)力斬于馬下!
哈!沒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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