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國外資力雄厚,公司現(xiàn)在這樣,你的責(zé)任最大,給我恢復(fù)原樣,順便以后每年一次扶持好公司項目。”
沈硯舟聽完笑出-->>來,這不就是讓他扶貧嗎?
那他當沈氏總裁還要干什么?每天坐著等他打錢好了。
“我是錢多,不是傻?!鄙虺幹鄢读顺洞?,“要退出繼承人競選,還每年要給你注資,我不干脆把公司接管過來?”
劉副董昨天死心塌地的選了他,但凡今天沈聿橋當選,明天會有一幫人被他清出去,就像對自己親爹都不留情一樣。
沈聿橋也勾勾唇,“那就別想見她了?!?
沈硯舟的人今天一早已經(jīng)找到那個地下室了,可惜那會兒地下室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
想必是沈聿橋已經(jīng)把許輕宜轉(zhuǎn)移了。
難怪昨天沈聿橋那么胸有成竹,是因為今天要拿她當籌碼。
沈硯舟失笑,“你要真會動她,還用等到今天?”
沈聿橋也嚴肅起來,“我動爸的時候,不也眼睛都沒眨,動她怎么了?”
“就是為了今天,之前才一直不動她,我手上多的是人命,不差她這一條?!?
“公司必須在我手里,所有妨礙我的人也都會清出去,我已經(jīng)受夠了每天聽人指手畫腳?!?
沈硯舟第一次聽他說這么冷酷直白的話,抬眼看了看他。
“你說的人命是許如文嗎?”沈硯舟直接問。
沈聿橋諷刺的冷聲,“他那條命還真不算命,死不足惜?!?
聽起來還有別人?
沈硯舟一臉好奇,“你這么說我就有興趣了,斯斯文文的人,殺人如麻的時候是什么樣?”
沈聿橋看著他那表情就是不信的樣子。
他像是被鄙視了,“十一年前許沉昏迷的時候我二十歲,騰飛他爸死的時候,我二十一歲。哦不對,許政錫死的時候,我才十五歲。”
沈硯舟笑了笑,“你怎么不說我被綁架那年,你才十二?你唆使許如文綁的我?”
沈聿橋勾唇,“原來你知道啊,許如文最好的優(yōu)點就是聽話,隨便說說,簡單的一個引誘,他就會付諸行動?!?
沈硯舟沒搭腔,他剛剛是瞎說的。
畢竟那會兒沈聿橋才十二歲,他不信一個十二歲的小孩,會慫恿一個社會渣滓綁架自己的弟弟。
但是既然沈聿橋這么說了,沈硯舟覺得完全是真的,他沒必要這時候跟他吹牛。
沈硯舟微微皺眉,“媽當初來救我,愿意交換我當人質(zhì),也是你指使的?”
“不然呢?”沈聿橋面無表情,“你可能不知道自己還中過毒,許如文讓許輕宜買農(nóng)藥,就是為了給你和媽喝的?!?
沈聿橋幾分輕嗤,“可惜女孩子就是膽小,買了農(nóng)藥回來還把里面的液體換了,你只碰了一點,媽喝了不少也只是進了醫(yī)院,倒是方便她假死?!?
沈硯舟定定的看著他,他這會兒看起來異常平靜。
但眼睛里的恨意卻很明顯,大概那會兒他是真的想讓他和孫女士都去死,結(jié)果反而成全了孫女士借假死拋夫棄子了。
“這個家真是讓人反胃,沒有一個正常人,我忍到今天,只想把你們挨個送走!”
“其實我最早挺喜歡你的?!鄙蝽矘蚩此?,“可你太聰明了,跟我不是一路人,你的存在就是對我每時每刻的鄙夷。從小雖然媽偏心你,但我依舊親她,可她后來只顧自己快活,她也不配。因為她爸才變得那么執(zhí)擰,拼了命往我身上使勁,好像我變得優(yōu)秀他妻子能回來一樣,我是他的工具?要挽回妻子還需要用我,他那么無能,到今天才進監(jiān)獄便宜他了!”
“我這些年的痛苦,只有加注在你們身上,才會覺得值,覺得這口氣終于不堵著了。”
沈家山的辦公室里側(cè)有個休息室,那扇門突然打開。
孫瑾滿臉恍惚和不可置信的盯著沈聿橋。
沈硯舟回頭看了一眼。
早上的時候知道她過來了,沒想到在這兒,看到了也就沒什么驚訝的。
沈聿橋也只是眉頭動了動。
孫瑾反應(yīng)很大,“你剛剛說什么?”
沈聿橋還挺耐心,“我剛剛說了很多,您指的是哪一句?”
孫瑾回來后第一次見他這個樣子,像個冷血的惡魔,和平時在她面前的孝順兒子完全兩個樣。
她像看鬼一樣看著沈聿橋,“許政錫是你弄死的?你不是說是你爸做的嗎!”
沈聿橋一臉坦然,“和您當年喝的同一種農(nóng)藥,您寸步不離的守在他床邊照顧,沒看出來嗎?”
孫瑾差點沒站穩(wěn),瞳孔都是瞪大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他招你惹你了嗎?”
沈聿橋勾唇,“不是他,我們這個家會散?您要是不走,我也不會瘋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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