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站在原地,神色平靜,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guān)。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股冰冷的殺意,冷冷地看著這些沖上來的敵人。
當(dāng)一名東瀛人揮舞著匕首,惡狠狠地刺向他時,他只是微微側(cè)身,輕松地避開了這一擊。
隨后,他伸出手,如同閃電般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手腕便被他生生折斷。
緊接著,秦淵抬腿一腳,將對方踢飛了出去。
在這激烈的戰(zhàn)斗中,秦淵的每一個動作都簡潔而有力,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他的身體如同鋼鐵鑄就,那些敵人的攻擊打在他身上,就如同蚍蜉撼樹一般,毫無作用。
而他的反擊,卻如同狂風(fēng)暴雨,每一次出手,都能讓一名敵人失去戰(zhàn)斗力。
周圍的夜總會客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戰(zhàn)斗驚呆了。
他們紛紛躲到一旁,驚恐地看著這一切。一些膽小的客人,甚至已經(jīng)開始偷偷地往門口跑去。
“這幾個陌生人是誰???怎么敢在天地夜總會招惹東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躲在角落里,小聲地對旁邊的同伴說道。
“是啊,這天地夜總會可是和五毒門有關(guān)系的,這些東瀛人也不是好惹的。
他們今天肯定要倒大霉了,下場必定慘不忍睹!”同伴附和道。
“我看他們是活膩了,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一會兒五毒門的人來了,有他們好受的!”
另一個客人也忍不住說道。
然而,秦淵等人卻絲毫沒有理會周圍人的議論。
他們的眼中只有敵人。
在秦淵、狂龍和莫雨綺的聯(lián)手攻擊下,那些東瀛人漸漸抵擋不住。
他們的人數(shù)雖然眾多,但在這三個強(qiáng)者面前,卻顯得如此不堪一擊。
地上已經(jīng)躺滿了東瀛人的尸體,鮮血在地面上匯聚成了一灘灘的血泊。
岡本昌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倒下,心中充滿了恐懼。
他掙扎著想要爬起來逃跑,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已經(jīng)被秦淵一腳踢斷,根本無法動彈。
秦淵緩緩地走到岡本昌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不屑。
他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岡本昌的胸口上,將他死死地壓在地上。
“說,你有沒有在夜總會見過像凌戰(zhàn)凰的人?”
秦淵冷冷地問道,聲音中沒有一絲感情。
岡本昌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落下來。
他的胸口被秦淵踩得生疼,幾乎喘不過氣來,但他還是強(qiáng)忍著疼痛,咬著牙說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還嘴硬?”
秦淵眼中閃過一絲寒光,腳下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如果你不說,我就把你的四肢一根根折斷,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在秦淵腳下踩著岡本昌,眼神冰冷地逼問他關(guān)于凌戰(zhàn)凰消息的時候,夜總會的人群突然騷動起來。
一道憤怒的聲音從人群后方傳來:“你們在我的地盤上干什么?居然敢在這里大打出手,眼里還有沒有我高超!”
眾人紛紛回頭,只見一個身材高大,身著黑色西裝,頭發(fā)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來。
他就是天地夜總會的老板高超,在昆白市的地下世界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與五毒門關(guān)系密切。
高超滿臉怒容,他掃了一眼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東瀛人和那一大灘鮮血,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心疼與憤怒。
他徑直走到秦淵等人面前,手指著秦淵,大聲質(zhì)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在我的夜總會鬧事,打傷這么多人?”
秦淵神色平靜,絲毫沒有被高超的氣勢所嚇倒。
他冷哼一聲,緩緩抬起腳,從岡本昌的胸口移開,淡淡地說:“你為什么不問問這些東瀛人做了什么?他們在你的地盤上欺負(fù)一個無辜的女生,難道我還不能管了?”
高超皺了皺眉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就恢復(fù)了鎮(zhèn)定。
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岡本昌,又看了看周圍的人,冷笑著說:“這是他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這里是我的天地夜總會,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說完,他大手一揮,高聲喊道:“來人,把這幾個鬧事的家伙給我抓起來!”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夜總會的各個角落瞬間涌出大批打手。
這些打手身著統(tǒng)一的黑色服裝,手持棍棒、匕首,甚至還有幾個人端著沖鋒槍,將秦淵、狂龍和莫雨綺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
莫雨綺見狀,臉色微微一變,她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看著周圍的敵人。
狂龍的眼神中則透露出一股堅(jiān)定與無畏,他微微側(cè)身,用眼神向龍組成員示意。
龍組成員們心領(lǐng)神會,幾乎在同一時間,他們迅速拔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了周圍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