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書恒沒有了昨晚幾乎要吃人的怒意,樓下的方梨看到段書恒下來,小心翼翼的看著。
段書恒抬腳快步離開,沒有給過她一個眼神。
方梨咬著嘴唇追了上去:“段先生……”
“好好在家養(yǎng)胎,孩子如果有什么事,我不會放過你。”段書恒回頭,只是冷冷的叮囑她。
方梨被段書恒的冷血刺的生疼,他只在意這個孩子,關(guān)于她,不過是生孩子的工具。
他憑什么這么對她,是他不問緣由的把她抓起來軟禁,被迫讓她懷孕。
卻又不肯放棄舒薏和她在一起,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壞的男人。
“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方梨眼淚刷刷的往下掉,不甘心的質(zhì)問。
“我說過了,生了孩子,你可以得到這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年紀輕輕有這么多錢,還有什么不滿足的?”
段書恒看向她的眼神只有冷冽,也有威懾,迫使一無所有的方梨無法反抗。
方梨說不出來話,只是不停的掉眼淚,眼睜睜看著男人轉(zhuǎn)身離開。
事情不應該就這么結(jié)束。
舒薏藏了起來,找不到她的段書恒反倒是更加牽掛她,對方梨自然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張亭匆匆闖進段書恒的辦公室。
“段總,方小姐失蹤了。”
段書恒神色一凜:“什么?”
“她從醫(yī)院后門跑了,我們的人追出去后就找不到她的人?!?
段書恒擰著眉,立即起身:“讓人去機場,去車站給我堵!”
他很生氣,他早該知道方梨會這么干,她不是自愿呆在自己身邊的,現(xiàn)在懷著他的孩子,她竟然還想跑。
三個小時后,方梨被困在了機場的洗手間里,外面都是段書恒的保鏢。
他們先一步追到機場來,然后把她堵在了洗手間里。
段書恒來時,保鏢上前匯報情況:“方小姐在里面?!?
段書恒鐵青著臉走進洗手間,一腳踢開了隔間的門,方梨驚恐的望著他。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跑!”
方梨哭的梨花帶雨被段書恒從洗手間里抱了出來,這場她逃他追的游戲也暫時落下帷幕。
回到家里,段書恒冷著臉坐在方梨對面:“說吧,這次又是為什么跑?錢不夠,還是沒有滿足你的愿望?”
方梨低著頭咬嘴始終不說話。
段書恒也漸漸沒了耐心,直接讓張亭去查。
不到一個小時,張亭就帶著消息回來,方梨收到了恐嚇信息。
段書恒盯著那些充斥著威脅氣息的短信,這口吻和舒薏太像,他沒忘記那天在會所里舒薏威脅他的話。
隨后看向方梨的目光溫和了許多:“有人威脅你,為什么不說?”
看著方梨哭紅了眼的模樣,段書恒心中升起一絲異樣情愫。
“即便是舒薏,我也不會輕饒了她,你怕什么?”
方梨:“她有你的寵愛和縱容,我什么都沒有,我只是不想死?!?
段書恒眸色愈發(fā)深沉,如同翻滾的雷云,醞釀著即將爆發(fā)的風暴。
兩天后,舒薏在新聞上看到了段書恒帶方梨出席慈善拍賣會的新聞。
因為段太太從未被曝光過,所以這次段書恒帶著女人出席才格外引人注目。
舒薏看著標題里的‘段太太’,胸口像壓了一塊浸水的棉被,沉甸甸地墜著。
他從不帶她去這些場合,他總說她這么好看,一定要藏起來。
可是他現(xiàn)在帶著更年輕的去了,比起方梨,她才像個金絲雀。
踏不進他的圈子,身份也沒有昭告所有人,看似被寵愛,實則就是沒有自由的金絲雀。
她想忍著眼淚,可是眼眶灼燒發(fā)燙的厲害,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謝南庭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等舒薏發(fā)現(xiàn)時,男人已經(jīng)站在了她面前。
段書恒跟方梨的新聞,現(xiàn)在熱度都爆了,舒薏會看到也不奇怪。
謝南庭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靜靜看著舒薏掉眼淚。
舒薏將手機反扣在茶幾上,轉(zhuǎn)頭看向謝南庭,然后鬼使神差的坐到了他腿上。
她親眼看到男人眸子暗了下來,他雙手微微抬起,冷眼瞧著她。
聲音沉了下來:“舒薏,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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