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停住腳步,警惕的看向周圍:“什么問題?!?
    難道是有熊出沒,為何樹木沒給她任何警示。
    顧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我下來。”
    蘇糖將人放下,隨后警惕的看向周圍。
    究竟是哪里會出現(xiàn)危險!
    顧琛坐在地上,手指摸索起一把泥土放在鼻尖嗅了嗅:“是鮮血的味道!”
    蘇糖咧咧嘴,悄悄戳了戳身邊的古樹。
    吃東西也不吃的干凈點(diǎn),怎么還漏湯。
    古樹搖了搖葉子,它什么都不懂,它只是一棵樹。
    這一路上,蘇糖每過半盞茶的時間,就會問顧琛是誰救了他。
    時間一長,顧琛有些應(yīng)激,即使蘇糖不詢問他,也會主動念叨:“蘇糖救了顧琛?!?
    乖巧的不像平日里那冷血無情的顧大人。
    兩人就這樣一路走到天黑。
    夜晚的森林比白日更加森冷。
    晚飯是蘇糖獵回來的另一只鹿。
    這次的鹿皮比上一只更好,蘇糖盤算著可以給她娘做一個皮襖。
    若是有剩下的料子,就給家里其他人做成護(hù)腕。
    至于特殊部位,已經(jīng)被蘇糖與之前那根掛在一起,一并給顧琛補(bǔ)身。
    晚風(fēng)呼嘯而過,那兩根東西相互摩擦碰撞,形成了詭異的既視感。
    夜晚時常會有野獸蛇蟲出沒,蘇糖原打算驅(qū)動樹枝,為自己搭建一個臨時的木屋。
    可當(dāng)她看到衣著單薄的顧琛后,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有了想法。
    蘇糖揉了揉鼻子,用力打出一個噴嚏:“好冷!”
    顧琛向她的方向偏頭:“可是著了涼?”
    隨后又有些自責(zé):“你白日里背著我走了那么久,體力消耗太大,本就容易著涼,都怪我讓你放慢速度。”
    再強(qiáng)壯的身體,出汗后也抗不住山間的冷風(fēng)。
    看到顧琛臉上的內(nèi)疚,蘇糖眼中跳躍著興奮的小火苗,伸手就去拉顧琛的衣襟:“我現(xiàn)在冷的很,你快幫我取暖吧!”
    脫了衣服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然后水到渠成,小說里都是這么教的。
    剛好趁機(jī)驗(yàn)驗(yàn)貨!
    顧琛順從的讓蘇糖脫去自己的外袍。
    他身為男兒,自然比蘇糖耐寒的多,本就應(yīng)該多照顧蘇糖一些。
    可他沒想到的是,蘇糖脫去他外袍后,居然又開始拉扯他的里衣。
    顧琛的聲音都嚇得變了調(diào),一把抓住蘇糖手腕:“不可?”
    這女人腦子里究竟在想什么,這是一個姑娘家該有的動作么?
    蘇糖想將顧琛的手掰開,可想到對方如今只有一只手能用,只能耐著性子被顧琛抓?。骸斑@么好的氣氛為什么不行,是你身體不行么?”
    明明是你情我愿,干柴烈火,一拍即合的事,為什么不行?
    讀書真有用,她會說這么多成語了!
    身體不行這四個字,徹底印證了顧琛的猜測。
    顧琛有些羞惱,可想到傳聞中蘇糖的腦子剛好,一切行為或許皆出自本能,只得耐著性子解釋:“現(xiàn)在不行!”
    蘇糖怎么敢隨隨便便就對男子做出這樣的行為。
    有些事,只有成了親才能做。
    看來等他養(yǎng)好傷,一定讓母親盡快去安樂侯府提親。
    蘇糖咬著后槽牙看向顧琛。
    現(xiàn)在不行!
    現(xiàn)在
    哦,她明白了。
    蘇糖眼中露出了然的神色,是環(huán)境氛圍不行??!
    好吧,荒郊野嶺的做某些事的確很奇怪,沒想到顧琛還挺有情調(diào)。
    蘇糖松開拉著顧琛衣服的手:“那回去后行么?”
    她也不是不能鉆一次公主府。
    反正她現(xiàn)在對顧琛正上頭,哄一下也無傷大雅。
    顧琛以為蘇糖是在暗示自己盡快提親,他低下頭掩飾自己燥熱的面頰:“可以?!?
    只是聘禮要準(zhǔn)備些什么呢,縱使有母親打點(diǎn),他也應(yīng)該拿出自己的誠意來。
    雖然他如今還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但面子上他一定會給蘇糖做足的。
    得了滿意的答復(fù),蘇糖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好,那我回頭去找你?!?
    她如今有錢有閑有本事,家人又都寵著她,她這輩子是不打算結(jié)婚成親了。
    但男寵還是可以養(yǎng)一養(yǎng)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