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餐桌上不過是一些簡單的窩窩頭和咸菜,而鄰居卻每日享受肉香,這讓她很不平衡。
賈東旭在一旁啃著窩頭,聽到母親的話,只是平靜地回應(yīng):“媽媽,我?guī)煾嫡f柱子在鴻賓樓是主廚,這樣的廚師自然不愁吃穿。”
他補充道:“而且?guī)煾颠€提到,在聾老太太家吃飯時,柱子做的菜確實很棒,以后要是家里有人想改善伙食,找柱子來幫忙做菜準沒錯?!?
“你們還在聾老太太家吃過飯?”
賈張氏聽得越發(fā)疑惑。
她心中警鈴大作,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易忠嗨既然已經(jīng)收了賈東旭為徒,為何還會與何柱子一起吃飯?她越想越覺得不安,擔心其中可能隱藏著什么問題。
作為過來人,賈張氏心思縝密,此刻更是謹慎小心,生怕兒子的轉(zhuǎn)正機會因不必要的誤會而受到影響。”東旭,咱們不用羨慕傻柱,他不過是個廚子。
等你轉(zhuǎn)正后,身份也不比他低,同樣是工人,多體面。
拿著這兩個窩窩頭,去給師傅帶過去,當作早餐,以后多討好師傅。”
賈張氏說著,先拿了窩窩頭,又多拿了一個。
賈東旭哭笑不得,但他還是收下了窩窩頭,承諾會好好跟師傅學習技術(shù)。
賈張氏雖然沒再說話,但心里已經(jīng)盤算起來。
她不能讓東旭在鋼鐵廠出問題,必須阻止易忠嗨的任何其他打算?!鄙抵邙欃e樓有自己的師傅……”
賈張氏暗自琢磨,突然有了主意,“老老實實教東旭就行了,別打別的主意?!?
……
清晨,四合院的人陸續(xù)出門。
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
這時,后院走出兩人,引來街坊們的關(guān)注?!痹S伍德,你兒子怎么了?”
有人好奇地問。
……
許伍德和許大茂父子倆昨夜發(fā)生了一些沖突。
許大茂滿身傷痕地回到家中,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全身沒有一處完好。
許伍德見到此景,立刻追問緣由。
許大茂性格倔強,不像劉光齊那樣從小就受到父母的嬌慣,劉海忠和二大媽舍不得對他下手,所以無論怎么逼問,他始終閉口不。
然而,許伍德手段強硬,不容許許大茂隱瞞,最終迫使他說出了實情。
原來,許大茂再次因為得罪何裕柱而遭到毆打。
許伍德聽后非常生氣,立刻給了許大茂一巴掌。
他知道,這次的傷勢完全是白挨的,因為他們無法對何裕柱有任何指責。
盡管如此,他還是再次叮囑許大茂不要再去招惹何裕柱。
至于許大茂是否真正聽進去了這些話,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天清晨,許大茂躺在床鋪上不愿去上學。
他的臉腫得厲害,若是去了學校,豈不是讓同學們笑話?正值青春年少,面子比什么都重要,他實在不愿意讓別人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
但許伍德并不縱容他,反而借此機會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院子里,當眾人們詢問許大茂受傷的原因時,他恨不得鉆進地里躲起來。
許伍德卻鎮(zhèn)定自若地回答:“爬墻摔的?!彪S便編了一個借口。
旁人都對此感到驚訝,認為摔得不輕,甚至懷疑許家小子是不是特別倒霉。
與此同時,劉家的劉海忠和二大媽帶著劉光齊前往醫(yī)院取藥。
他們的兒子被打得不敢說出真相,夫妻倆雖焦急萬分,但為了兒子的傷勢著想,不得不暫時忍受這種狀況。
出門后,他們意外地遇到了許伍德和許大茂,場面頓時變得尷尬起來。”那是……劉光齊?”
鄰里們看到劉海忠一家時,都不禁愣住了,特別是盯著劉光齊,一個看起來傷痕累累的年輕人,大家都覺得難以置信。
劉光齊被打得很慘,許大茂在他頭上套麻袋后就一頓猛打,完全不留情面。
想想許大茂對付何裕柱時的狠勁兒,就知道劉光齊受了多少苦?!崩蟿ⅲ銉鹤右彩撬さ??”
有人忍不住問。
劉海忠愣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劉光齊堅稱是摔傷,他也沒辦法反駁。
隨后,劉海忠的目光轉(zhuǎn)向了許伍德父子。
看到許大茂臉上的傷也不輕,他心中不安?!倍妓さ?,我們都是摔的?!?
許大茂和劉光齊互相看見對方,擔心事情敗露,慌忙解釋。
出院后,院里的人表情豐富。
一天之內(nèi)摔傷兩人,這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院里的街坊們都不是傻子,許大茂一人就夠讓人懷疑了,現(xiàn)在加上劉光齊,明顯是被人打的。
大家猜測是不是何裕柱教訓了這兩個家伙。
第二天早上,何裕柱出門上班時,發(fā)現(xiàn)鄰居們的目光有些怪異。
他去了鴻賓樓,跟楊老板打了招呼后去藥館買藥材。
回來的路上,他向人問了學豐藥館的方向。
這幾日,何裕柱潛心研究藥理,終于調(diào)配出一款養(yǎng)生補血的方子。
此方所需藥材不多,皆為常見之物,也是他特意選擇的結(jié)果。
畢竟初次運用藥理,必須格外小心。
想到采買藥材,他便想起上次河邊遇到的謝館主。
據(jù)三大爺所述,這家藥館歷史悠久,藥材質(zhì)量應(yīng)該無虞。
況且,他曾與館主有過一面之緣,去拜訪也算聯(lián)絡(luò)感情。
在這個講究人脈的時代,結(jié)識一位藥館館主無疑有益。
他自己習武,未來或許要為師父配制藥材,有個固定采買之處對他來說十分便利。
西街離鴻賓樓并不太遠,以何裕柱的腳程,二十分鐘便抵達目標建筑前。
看到“學豐藥館”
的牌匾,四字氣勢磅礴,想必出自名家手筆。
藥館木門氣派非凡,門上墻上有不少藥材圖案,彌漫著濃厚的傳統(tǒng)醫(yī)藥氛圍。
何裕柱滿意地點點頭,步入其中。
盡管清晨,藥館已開門營業(yè)。
走進大廳,空間開闊,他迅速環(huán)視四周。
這里陳列著許多電視劇里常見的裝藥材的密密麻麻木抽屜,每格處都標注藥材名稱。
僅片刻工夫,他就嗅到了幾十種藥材的氣息?!毙』镒?,是來抓藥的嗎?”
店員約莫二十七八歲,身穿藍布衣,見他年輕主動打招呼?!蹦?,請問謝館主在不在?”
何裕柱彬彬有禮地問道?!闭抑x館主?”
店員略顯驚訝,仔細打量了他一番,心中疑惑這位年輕人與館主有何關(guān)聯(lián)。
就在那時,學豐藥館通往后院的那扇門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女聲:“爺爺,我去上班了?!?
“你這丫頭,昨晚還在我這兒哭訴,現(xiàn)在倒好,跑得比誰都快?!?
緊接著,一個洪亮的聲音隨之響起。
……
何裕柱與那名伙計循聲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