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已辦好相關(guān)手續(xù),這次可以順利借閱書籍,也能在家繼續(xù)學(xué)習(xí)。
回到四合院時,正值晚餐時間,各家各戶開始做飯,炊煙裊裊升起。
大多數(shù)人家的菜肴以素菜為主,偶爾聞到白面饅頭或葷菜香氣,那必然是家中有喜事。
不過,何家的情況比較特殊,柱子作為炊事員,他的手藝讓整個院子的人都羨慕不已。
然而,盡管飯菜誘人,卻沒人敢貿(mào)然登門蹭飯。
賈張氏之前的尷尬表現(xiàn)讓大家打消了這個念頭。
何大清不在,柱子也不是好惹的?!敝鐑海憧偹慊貋砹?!”
閻解放見到何裕柱,急忙迎上前問道:“嗯?解放,出什么事了嗎?”
現(xiàn)在雨水已經(jīng)送到了師傅家,和三大爺?shù)耐鶃砩倭艘恍?
不過必要的聯(lián)系還是保持著。
獨自一人在院子里生活可不是好事,特別是幾年后,像他這樣的特立獨行可能會被視為典型,遭到舉報和批斗。
因此,何裕柱并沒有完全拒絕與院里的人交往,但那些吸血鬼般的pua,他是絕對不會理會的。”今天許大茂回來了,看他那得意的樣子,簡直要飛上天了。”
閻解放咬牙切齒地說,仿佛找到了依靠?!边@人一進院子就開始炫耀,說這周要跟著師傅去鄉(xiāng)下放電影,還說那些沒見過放映機的土包子跟他根本不是一路人呢,柱哥,你說他是不是太過分了?”
閻解放說話時滿是怨恨。
顯然,許大茂今天沒少諷刺他。
雖然嘴上說得強硬,但他心里明白,許大茂雖然話說得難聽,但句句屬實。
放映機這種東西,他哪里見過?
農(nóng)村偶爾還有鄉(xiāng)村電影可以看看,至少能遠遠地瞧上一眼。
而他這個城里的孩子,雖然生活條件比農(nóng)村好,但看電影的機會恐怕寥寥無幾。
就像原著中提到的那個年代,十幾年后,即便是軋鋼廠這樣的大企業(yè),也只是偶爾舉辦活動時才為職工放電影。
總之,許大茂的話句句戳中了閻解放的痛處,讓他毫無反擊之力。
這不,閻解放立刻找何裕柱訴苦?!敝纾@東西純粹就是在記恨我們以前的事情,連你也一起嘲諷?!?
閻解放的話倒也不完全是挑撥離間。
畢竟許大茂炫耀的時候可不管你是誰。
或許是因為明天就要下鄉(xiāng)放電影,心情太興奮,連父親許伍德的叮囑都拋諸腦后了。
這是一次炫耀加諷刺,甚至何裕柱也被提及了好幾次。
畢竟,之前被傻柱坑過好幾次,他對傻柱一直懷恨在心。
何裕柱聽完閻解放的話后,微微一愣。
許大茂竟然要下鄉(xiāng)去放電影?這人平日里不聲不響的,竟早早為兒子安排好了出路。
按年齡算,許大茂比自己年輕些,但也快初中畢業(yè)了。
看他這樣子,還沒畢業(yè)就已涉足放映行業(yè),難怪以后能在軋鋼廠混得風(fēng)生水起。
他老爹看來有點本事。
如果不走這條路,以許大茂的成績,和傻柱差不多,分到偏僻地方的可能性很大,也就沒機會和婁半城的女兒結(jié)親了。
看到閻解放氣急敗壞的樣子,何裕柱只是淡然一笑。
這反應(yīng)正常,小孩子之間較勁也很正常,被比下去自然不爽。
但在何裕柱看來,這種事根本不值一提。
許大茂日子再好,能比得過他嗎?有了系統(tǒng)這個金手指,他只需按部就班發(fā)展,就能成為這個時代生活最舒適的人。
只是他與閆家仍有往來,院里的解放也算個幫手,所以不能完全不表態(tài)?!苯夥?,我聽說城外現(xiàn)在不太平,下鄉(xiāng)放電影的事不一定安全?!?
何裕柱含糊其辭地說。
閻解放聽了先是一愣,隨后問:“城外危險?柱哥說的是真的嗎?”
“我能騙你?我在鴻賓樓聽到的消息不少,最近外面確實有些亂,你上學(xué)時還是安分點,別到處亂跑?!?
閻解放聽了稍微安心了些。
柱哥兒在鴻賓樓當(dāng)大廚,知道的消息肯定比他多,既然他說城外有問題,那應(yīng)該就是真的。
這代-->>的孩子不像后世那么嬌弱,除了自理和吃苦能力,對社會的復(fù)雜也有一定心理準備。
盡管住在院子里,但平日里四九城內(nèi)若有敵特或案件發(fā)生,總會在街坊間成為熱議話題。
久而久之,他也改變了想法。
若說城外近來不太平,那出去放電影也稱不上什么好事了?!毕MS大茂出了城就出事!”